旋即又自责道:

“说来这事儿也怪我,本想让苟言武当个调和剂,缓缓你们之间的关系来着……

……就是不知那货是咋想的,把我哥气得够呛。

那几天我哥的情况格外严重,一直神经兮兮、疑神疑鬼的,但凡有人提到类似【g的东西,他都会张望几眼。”

楚元没想到,这两兄妹感情倒是真挺好。

孟英昭晓得苟言武是孟英曜送过去的,也没找她吵架,只是深度怀疑起了自己,倒是个好哥哥。

而且他只自责,而不迁怒,的确有趣有品,也有风度。

正聊着,房门再次打开,移即一族的雄达跨步而入。

反手合上房门,边走边打趣道:

“哎呀,我来的可真不巧,打扰了英曜仙子和楚大人私会,该罚该罚。”

孟英曜瞪了他一眼:

“私你个大头鬼,是挺该罚的!”

雄达哈哈一笑:

“哈哈哈,无事无事,到时候你们找我敬酒,我自罚三杯!”

至于敬的是什么酒,自不言而喻。

孟英曜自明白他的意思,腾得一下站起: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咱俩来上一场,上手看看强弱。

你要是赢了,我就敬你三杯,你要是输了,我就摘了你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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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达的方针只是言语挑逗,并不想和孟英曜真起了冲突。

当下不去接话,反是对楚度道:

“楚大人还不劝劝?不管是母老虎,还是惧内,这样的名声传出去,可都不好听。”

木傀儡抬眼瞧了他一下,淡淡道:

“雄大人,你是喜欢攻坚战,还是喜欢防守战?”

雄达眨了眨眼,自顾自斟了一杯,然后朝楚度一敬:

“何解?”

“攻坚战就是你一打二,防守战就是我们二打一,挑一个?”木傀儡抬起杯子喝了一口,淡淡回复道。

雄达英俊的脸上,立马显出苦色:

“还是算了吧,我投降还不行么?

回头我自己把尾巴割了,织一个布娃娃送给英曜仙子当手套,权当赔罪。”

雄达精得很,嘴巴上过过瘾可以,毕竟没有损失,可要换成斗法,那输赢都没有好处,自然没门。

反正老子是贵客,只要老子认怂认得快,你们拿我有啥办法?

果然,一听他叫苦,孟英曜只好瞪了他一眼:

“去去去,谁要你的臭尾巴,一边待着去!”

雄达听着,心头又是一乐:瞧,逗鸟一点损失也没有,简直愉悦。

又过了一会儿,苟言武也来了。

他一落座,就各种谈天说地,滔滔不绝。

往大了说,这叫颇有水脉领导的气度。

往小了说,这叫有点江湖说人的味道。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楚元关心的,还是这小子的运气和天赋特性。

反正这小子吉人天相,只要他跑路,他也跟着跑路,准是没错。

此行是凶是吉,就看这奶牛头的白狗子,究竟会不会吃坏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