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

顾思年今日在朝堂上的慷慨陈词无非是他们表明立场的一个引子罢了。”

老人虽然满脸皱纹

垂垂无力

但一双眼眸中却闪烁着精光

把太子与齐王的心理摸得透透的。

司马羡又发起了牢骚:

“真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

硬是要开战

他……”

“住口!”

司马仲骞突然加重了几分语气:

“教过你多少次了

我们是大凉的臣子

大不敬的话不要说!”

“可是父亲

北荒战事一旦展开

势必会涌现出一批将星

对咱们来说可不是个好苗头。”

“怕什么

沉住气!”

老人缓缓起身

背着手在屋内踱步:

“咱们先静观其变

北燕带甲百万

战将千员

哪儿是那么容易好对付的。

真到

了最后关头,咱们再玩弄点手段。

想成为武将勋贵,可没有那么简单啊~”

“明白!”

父子俩的眼眸中同时流露出一抹阴狠。

……

“驾,驾驾!”

“哒哒哒~”

夜深人静,京城北门大开,足足三百人的骑队顺着城门口呼啸而出。

顾思年、第五南山以及随行三百名亲卫在今夜离京,直奔北境,城中的平北将军府就只有只剩下司瑶与一些家丁、婢女,顾砚偶尔会回府住住。

尘尧已经下了严令,朝会上的决议务必保密,谁敢透露出去半个字就抄家杀头,为的就是确保开战的突然性,尽可能地打燕人一个措手不及。

在顾思年返回琅州的同时,户部、兵部也开始暗中筹措军粮军饷送往北境,以备征战之需。

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

“哒哒哒~”

数百骑战马一路疾驰,等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他们已经出现在了京城以北数十里的地方。

寒风拍打在众人的脸上带来的不是刺骨的冰冷,而是对开战的迫切。为了加快速度,就连不擅骑马的第五南山都舍弃了车驾,换乘战马,大半夜下来已经颠得脸色发白。

“怎么样,还撑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