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奇毒,甚至无法用内力、气血,驱毒、排毒,怎叫一个坑爹…

要不是有着可以化毒的避毒珠傍身,托必宵还真不敢这么招摇,这么大大咧咧。

“说实话,我与你,甚至可以说是同一类人,二十年前,你母亲因为阴阳天经的原因,被紫衣侯给……”

“住口!”托必宵还没有说完,南宫雪就厉喝道,似乎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

“你的事情,在下也刚好清楚!”

托必宵无视南宫雪那双杀人的眼睛,仍旧不疾不徐地将话讲完:“我的母亲同样与你的母亲有着同样的遭遇…”

“甚至,咱们两个童年也惊人的相似,这一切都因为,我们乃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妹……”

“我没有兄弟姐妹,有的只有血与恨,有的只是复仇!”

南宫雪摇头,咬牙切齿的道。

“……”

“好吧!不过,整日生活在仇恨当中,总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看着反应剧烈,好似炸刺母猫的南宫雪,托必宵耸了耸肩膀,识趣的避口不谈。

看南宫雪眼下的这个激烈反应,南宫雪的童年,或许比宋学堂更加痛苦。

“无论如何,在向紫衣侯复仇这件事情上,我与殿主绝对是同一阵线的,并且,家母也很想见见你!”

托必宵说罢,拍了拍手,刘玉儿就走了进来。

“照顾好这位小姐!不!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

托必宵摸了摸刘玉儿圆润的脸庞,走出了居室。

“…………”

“将南宫雪丢给惊鸿宫主,这两个女人的碰撞应该足够吸引掉她一部分注意力了吧?”

托必宵心里沉吟着,转身间又来到了地下室内。。

来到标记着“练刀室的石室当中,托必宵脸色肃穆地看着面前的九个人。

“…………”

这是九个白花花的人,因为他们都被去了衣服,连一双袜子都没有留下。

而他们又绝对不普通,无论哪一个放到外面的江湖上去,都是响当当的高手。

在托必宵面前的,赫然是在之前名家大院当中的战利品。

“………”

只是此时的他们显然动弹不得,只能用带着恐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托必宵。

“放轻松一点吧,毕竟是难得的实验品,我怎么舍得一下子消耗掉?”

托必宵说着九人不太听得懂的话,脑海当中已经将‘天狼刀法’的内容缓缓过了一遍。

“要修成天狼魔刀,最关键的还是精纯自身的气血,顿悟魔之真意……这实在凶险非常,必须先吃透行刀法施展之后的气血运行路线,一个步骤都不能错!”

理解,分析,练成。

三者合一,术和法组合起来,才是真正的武功。

心中回忆着关于天狼刀法的信息,托必宵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托必宵展开面前的一块白布,拿起了上面的一根银针,插入席应的百会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