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家的地宫,早已被一股不知名的势力,捷足先登,搬得连一小块金子都找不到。

眼下,为了填补急剧扩张的势力,而引起的亏空,他们也只能拿早已是空壳的地宫来钓鱼,接着骗其它江湖豪客。

“……”

托必宵略带神秘的笑了笑,道:“十家九流家大业大,绑了他们家的几个宿老,敲他们一下。”

“想必,以他们的财力,几十万两的白银,还是凑得出来的,但孩儿却不打算这么做!”

“……”

“咦,为什么?”

宋紫萱闻言,柳眉凤眸微微一蹙,皎若太阳升朝霞的脸上一紧,竟似带着极大的威严。

托必宵见状,身体微微一颤:“请娘容孩儿禀告,孩儿之所以如此,却是为了一个人!”

“数十万两雪花白银,都比不上他么?那一定是个很有趣的人!”

宋紫萱绽然-笑道,一时间竟如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风流星之回旧雪。

“是的,他名叫陈拓!”

托必宵道。

“陈拓?!”宋紫萱微微眯起了凤眸,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

随后,宋紫萱媚声细言道:“陈拓,身世神秘,父母不明,武功也不知深浅,但其当代墨家矩子的身份,确实比那些废物重要的多!”

“……”

宋紫萱她虽说长得像一个足不出门的贵妇,但却似乎对武林之事,了如指掌。

托必宵道:“没错,现如今的墨家,虽说势力不复之前那般强大,但虎倒架子不散,陈拓作为当代钜子不可小觑。”

宋紫萱点了点头,却又言道:“仅仅这些,还不够!”

“…”

“这些,当然是不够!”

托必宵理所当然地道:“墨家当代矩子的身份唬住一般人还可以,对咱们而言,却也不算什么。”

“但孩儿却知他武功深不可测,更是与咱们母子两人,有着一个共同的仇人!”

“……”

“给我住嘴!!!”

当托必宵提到那个仇人名字的时候,宋紫萱那张好似三月桃花的俏脸之上,已经笼罩了一层寒霜。

旁边,宋紫萱玉手扶着的金丝楠木栏杆之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漆黑色的手印,入木三分,痕迹清晰。

“是!”

托必宵肃然道:“江湖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抵挡陈拓的剑,也没有人可以在棋术上击败陈拓,这样一个人才……‘他’想必是很喜欢的……”

“……”

“哼……那个该死的臭男人,的确是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死臭毛病!”

意识到失态的宋紫萱,紧了紧身上穿着的红纱紧身宫裙,又言道:“听你这么一说,连我都很想见见那个陈拓了!”

托必宵回道“:娘亲一定不会失望的,他实在是一个很有趣的少年侠客!”

“但我不知道这些与那几个十家九流有什么关系?”宋紫萱红唇微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