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陀拉转动了一下无名指上的戒指,看着嗅嗅道,“这可不能送你。”

纽特笑了笑,然后继续刚刚的话题。

他缓慢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不过,你的判断也许是对的。因为邓布利多弟弟的儿子,也是默默然。”

这次轮到因陀拉诧异了,一个家庭里,竟然出现两位默默然,那该是一个什么样氛围?

纽特继续道,“那不是邓布利多的错,那个孩子一出生就流落在外,被一个麻瓜女人收养,生活在那个时候极度排斥巫师的美国,被迫压抑自己,经受折磨……”

因陀拉想了想,尽量委婉地道:“据我所知,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曾经的关系很亲密。”

纽特真诚而抱歉地道:“是的,但是这是邓布利多的私事,蒙德赛斯小姐,我想我不应该随便告诉你更多的东西。”

因陀拉:“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阿利安娜是怎么死的,这个答案很关键。因为在那之后邓布利多就转变了自己的政治观点,格林德沃很快逃离了英国,两个人直到大决斗的时候才再次见面。如果邓布利多曾经和格林德沃的确关系亲密的话,那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才导致了后面的结果。”

纽特叹了口气,“你很聪明,能从斯基特小姐里为数不多的真话中分析出这些。”

因陀拉愣了愣,没想到纽特已经看过那本了。

“我只是把信息拼凑了起来。”

纽特缓缓道,“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立过血盟,我想那就是他为什么迟迟无法亲自去挑战他的原因,血盟就是……”

因陀拉立刻道,“我知道,立下血盟的两个人无法伤害彼此。可是最后这个血盟还是被打碎了是吗。”

“是的,它的父亲的功劳。” 纽特指了指那只嗅嗅。

“它把格林德沃的血盟从他身上偷回来了。”

因陀拉无奈地笑了笑。

就这么喜欢别人的定情信物吗?

纽特:“除此之外,关于邓布利多的其他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他从不对别人谈起他的家庭。那个我们从格林德沃手里救下来的,叫克雷斯登的孩子,不久之后也在他的父亲和邓布利多的陪伴下死去了。”

因陀拉叹了一口气。

“谢谢您,斯卡曼德先生,这本就留给您吧,做一个纪念。”

纽特摇摇头,“你拿走吧,我已经送给邓布利多了。”

留下只能睹物思人,徒增伤感罢了。

“你接下来打算去哪?”

因陀拉想了想,“我想去纽蒙迦德,如果格林德沃还活着的话,他就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了。”

·----------------------------

德拉科:谁想偷我老婆的戒指

格林德沃:我是故意让它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