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北瞻乐呵呵的说道:

“你看

我说的吧

这家伙可是个倔脾气。”

“有脾气好啊

这是傲气。”

顾思年拍了拍李陌寒的肩膀:

沙场之上

战鼓声一响就只有一个头

全军上下都得听令。

为将者只要做出决定

错也好对也好

最忌讳的就是畏缩不前、犹犹豫豫。

你是个合格的将军

听说你祖上就是幽州的将军

你没有辱没先祖的荣光!”

李陌寒浑身气势一斜

很是尴尬地挠了挠头:

“将军不治我得罪了?”

“治罪?为什么要治你的罪?”

顾思年笑着反问道:

“你刚刚自己说了

褚将军的军令是坚守二十天

你守住了就无罪

你们二人有功

有大功!”

两人终于笑了

喜笑颜开的样子还有些憨厚。

顾思年回过身来

看向那堵正在修缮中的城墙:

“八千拼凑起来的守军

顶住了三万燕军精锐的猛攻

战死五千人

这一仗你们打的不容易啊。

坚守到二十天的时候

为何不退?

就算你们退

依军法有不怪你们。”

李陌寒默然说道:

“退

我们活

百姓死。

不退

我们死

但百姓有一线生机。

咱们既然入了边军

总不能躲在老百姓的身后吧?幽州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