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极了的初栀是在第二天早晨五点多的时候醒过来的 ,她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的祁宴还在睡觉呢。

初栀累得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酸疼的。她气得要死,要早知道对方是这样子的,打死她也不会同意的。

气急了的初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直接伸手握着自己的拳头,朝着对方的下巴上来了一拳。只不过因为太累了,所以这一拳挥出去,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饶是如此,睡梦中的祁宴还是被她的这一拳下去,直接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嘶——”祁宴皱着眉,龇牙咧嘴的醒了过来。

他长臂一伸就把旁边的人搂到了自己的怀里,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丝的鼻音,“怎么了?怎么不多睡会。”

至于小姑娘给他的那一拳,他压根就没有放在自己的心上,谁让对方是自己心爱的小姑娘呢。

初栀撇了撇嘴,“起开,我好累。”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简直都快要被自己的声音给吓死了。此刻,初栀说话的声音活像是初学者拉出来的小提琴,又像是断了一根弦的二胡,总之,要多沙哑就有多沙哑。

祁宴被她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担忧的问:“怎么了 ?嗓子怎么哑成这样。”

提起这个初栀就来气,她气呼呼的看了对方一眼,不可思议的问道:“这个问题,你是怎么有脸问出来的 。”

祁宴:“”

他一脸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二话不说,立马起床给小姑娘倒水去了。

他一起身,即使是背对着初栀的,她还是从对方的腿缝里,一眼就看到了露出来的大野兽,立马就羞红了脸。

祁宴随手拿起昨天被他丢在床尾的大裤衩子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这里是客房,没有热水,他得去自己的房间里面倒。

他害怕一杯水不够喝,直接把保温壶给拎过去了,初栀果然一连喝了两杯,才算勉强缓解了自己喉间的不适。

“怎么样?好点了吗?”祁宴端着杯子,一脸担忧的问。

初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喉咙痛”

听了他的话,祁宴也开始瞎想了,一想这些,他也难免口干舌燥起来,连忙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喝完一杯水,还没忘记说一句骚话,“没有你的水好喝。”

初栀:“???”

最后,初栀又红着耳根,伸出自己的拳头,狠狠的在对方的身上捶了一拳。

初栀在祁宴的服侍下穿好了衣物,推开客卧的门走了出去,正好碰到把祁宴房间里面的被褥,拿出来的保姆阿姨。

初栀咬了咬牙,羞得差点哭出来。

祁宴从她的旁边路过,安慰道:“尿就尿呗,哭什么呢。”

初栀都快要被他气死了,直接狠狠的在他脚上踩了一脚之后,大步离开了。

从那以后,初栀就开始冷着祁宴了。

祁宴用了n种的方法都没把人给哄消气,无奈之下,只能再次求助了他那,相当于没有用的兄弟团。

他牵头开了一场非常严肃的会议,地点在乔俞白家的酒店顶楼套房。

来的人也不多,都是和他们关系最好的那一群,陆游,乔俞白,纪染,陈孟州外加江辰。

沙发上乔俞白翘着二郎腿,一脸好奇的问:“说吧,这次又怎么了?”

祁宴难得的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确实很需要帮助,因为小姑娘已经和自己冷战一个星期的时间了。

但是无论怎样,他是绝对不会把两人床笫之间的事情拿出来讲得。

他这么纠结的表情,大家还以为真的出现了什么很大的问题呢。

乔俞白的二郎腿放了下去,一脸卧槽的说:“不是吧,你出轨了?”

祁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怒骂道:“滚蛋,你爹出轨我都不会出轨的。”

乔俞白觉得自己的膝盖中了一箭。

陈孟州皱着眉,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就初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