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往往智商很高,但是没有一点同理心的,不要指望这种人会按照常理出牌。

这不,刚刚还情绪好好着的陈让,突然沉下了一张脸,一把扯开了初栀,又把手里的爪子刀奋力的扔了出去。

初栀被他甩的砸在了椅子上,踉跄着差点摔倒。她扶着椅子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陈让掐着脖子给拽了回去。

一瞬间,初栀就又被他以抱小孩的那种姿势,双腿岔开着,面对面的坐在了一起。

他一只手卡在初栀的腰窝处,一只手随意拨了拨额头上散下来的碎发。

“姓祁的很能打,他在床上怎么样?也很厉害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语调一点起伏也没有,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初栀一时搞不懂他这么问的原因是什么,所以干脆选择了沉默。

她没回答,陈让也没在意,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啊,上一次和他对上的时候,扯断了我一条手臂,后遗症太大了,搞得我现在打不了了。”

陈让一边说,一边用手背缓缓的在初栀的脖颈处轻轻的摩擦着,“不然,这种不入流的、偷袭用的武器也入不了我的眼。”

初栀还是没吭声,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所以她还是选择了沉默。

“你说说,等他来了之后,我也扯断他的手臂好不好?”提起祁宴的时候,陈让的情绪很明显的差了起来。

一张脸阴沉沉的,说话的语气,就像是沼泽地正对着你吐蛇信的毒蛇,让人觉得阴冷,觉得不寒而栗。

“呵,只断一只手臂怎么能行,听说他的枪法很准,我让他一辈子都再也扣不了扳机,好不好?”他趴在初栀的耳边,两人的姿势宛如亲密无间的恋人,说出来的话,却只让初栀觉得可怕、厌恶。

她在这一刻甚至是希望祁宴不要来的,就这样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但是,她清楚祁宴的为人,也清楚他对自己偏执疯狂的爱意。

他是一定会来救自己的,面对作为人质的自己,他也会毫不犹豫答应陈让任何要求的。

到底要怎样,才能摆脱这样的困境呢,因为她并不觉得,陈让会放他们活着离开。

很快,一盘盘的美食被端了上来,只不过,她显然并没有什么胃口也就是了。

吃完午餐后,陈让好像认定了初栀一个人根本逃不了,竟然直接把她丢在别墅里面出去忙了。

偌大的别墅里面瞬间就只剩下了她和两个女仆,初栀深吸了一口气,表面上是在庭院里面散步,实际上她的视线一直在跟随着两个女仆的身影走。

她想把她们的手机偷过来用一用,只可惜,一直到天黑,初栀也没有成功的把手机给偷过来。

夜色降临的时候,陈让回来了,身后跟着一群全副武装的小弟,有华人,也有东南亚这边的人,中和一些听不懂的鸟语交合在一起,还真被初栀听出了一点信息。

他们把一张地图铺在桌面上,开始继续讨论了起来,这期间,从没有回避初栀的打算。

怎么回事?他是打定了主意觉得自己不敢跑,还是说他是故意这样做的,就是想让自己逃走。

不管他怎么想,对于初栀来说,能逃出去的话是最好的,留在这里只能当一名人质。

初栀一边想,一边靠近了桌面上的地图,庆幸的是,她的记忆力一直很好。

要跑的话,肯定是往密林里面跑最好了,但是不能空着手跑,得准备一些东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