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庭正在指挥她出牌呢,听了她的话之后,手指陡然换了个方向,把不该打的牌给打了出去。

初栀和祁宴两个半吊子凑在一起商量着出牌,说是商量,其实初栀都听祁宴的。

她从小没有父母,自己的事情都是自己操心着过,祁宴这种指挥式,包办类型的‘家长’,习惯之后,并不觉得那么讨厌了。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今天的运气很好还是怎样,两个菜鸟搭档,硬是连赢了好几把。

她对面的乔俞白皱了皱眉,“江辰,你今天状态不行啊,怎么老给初栀牌吃啊。”

“嗯?状态确实不太好,可能是有点累吧。”江辰随意的说。

坐在他后面看着他出牌的纪染一脸复杂的张了张嘴,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一伙人打到深更半夜,这才散场,沈清鸢输了好多钱,哭唧唧的跟着祁庭走了。

这天晚上,祁宴难得没有折腾初栀,两个人搂在一起,睡了个好觉。

过了年后,祁宴上班比较早,家里只剩下了初栀一个人,她窝在家里什么也没干,浑身上下都快闲出毛来了。

没办法啊,她想去兼职,但是祁宴不让,还能怎么办呢、祁宴那么犟,只能妥协了。

又过了小半个月的时间,初栀终于开学了,也是在这天,她见到了许久不见的谭钊。

他手掌上面的纱布已经拆开了,露出了手掌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来,初栀看着这个伤口,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看了对方一眼,小声问道:“你的手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谭钊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笑着回答:“没什么,我自己不小心碰了一下。”

那么严重的一道贯穿伤,怎么可能是不小心碰到的,当她是傻子吗?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初栀原本是不想往祁宴身上想的,但是她又不免想起了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对方干的那些出格事。

她没忍住自嘲一笑,他就这样的人,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初栀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他,看的很认真,直达心灵的那种:“是祁宴对吗?”

谭钊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不是。”

“威胁你了对吧,他们这种人惯会使用这种手段。”初栀语气凉凉的说。

谭钊还是沉默着,没有回答她的话,从那以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这件事,初栀没有问祁宴,也懒得问。

冬去春又来。

这天初栀在校园里面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陈让。

他又和往常一样拦住了初栀的路,依旧笑着和她打招呼:“姐姐下午好啊。”

初栀不想搭理他,但是陈让是个脸皮特别厚的,狗皮膏药。

他总是在校园里面把初栀给拦下来,后来甚至直接跑到了她的教室里。

初栀忍无可忍的说道:“你到底想干嘛?”

“想做姐姐的男朋友啊。”陈让趴在桌子上,一脸暧昧的看着她说道。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他脾气很坏,你会被打的很惨。”初栀直言道。

“哦~这样啊。”“但是我不怕啊,甚至很期待呢?”陈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