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初栀有些嫌恶的看了对方一眼,“我最讨厌你,仗着自己身份,以权压人的时候了。”

“你越这样,我越觉得自己和你不是一路人,我们永远走不到一起,永远永远。”

听着她的话,祁宴就觉得自己好像被一百根针扎了一般,疼的他想死。

但是他不能死,即使死,也要把初栀嚼碎了,咽进自己的肚子里,要她生生世世都和自己在一起,永远都逃不开他。

想到这里,祁宴竟然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受了一些,他看着初栀平静的说。

“学校,我替你办理休学了,疗养院在找,过段时间就把爷爷接过来。”

初栀不可思议的看了他一眼,开始崩溃的大叫了起来,“祁宴,你是不是疯了,你要逼死我吗?”

“你知道,我小时候上学有多难吗?上学对于我们来说是唯一的出路!祁宴!”

祁宴眼睛红了一下,喉结重重的滚动了一下,哑着嗓音说:“没事,以后,你的出路是我。”

“我会给你最好的,所有你想要的,只要你从今天开始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

他的眉眼突然又温柔了下来,用着最温柔的嗓音,说着最恶毒的威胁,“或者,你什么时候愿意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了,我就把你放开。”

“你乖乖的,我们就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初栀又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巴掌,“你个疯子,你自私,你恶心!”

“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死也不要。”

“你做梦,从今天开始,我要2小时盯着你,我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祁宴恶狠狠的说。

祁宴说到做到,从这天起,他当真每天在家2小时陪着初栀了。

锁着初栀的手铐变成了一条铁链,长度只够她从床头到厕所卫生间。

吃喝拉撒,她都离不开这个房间,她连手机都不允许拿。

她消失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最后在祁庭的带领下,沈清鸢和张桂芬见到了被祁宴锁在卧室的初栀。

沈清鸢顿了一下说道:“我求求祁庭吧,看看他能不能管这事。”

初栀脸色惨白着摇了摇头,“他疯起来六亲不认的,没用的。”

被锁了这么多天的初栀,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逃。

她看着张桂芬说:“你能不能帮我向陆游打听一件事?”

“可以,你说,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张桂芬说,

初栀压低了自己的嗓音:“我们在酒吧认识他们的那一天,打了架,但是没有去派出所,我想知道,是谁和派出所有关系。”

“我猜应该是陆游江辰他们中的几个,我想求他帮我做点事情。”

如果是陆游和江辰的话,自己求求的话,他们应该会愿意帮自己的。

毕竟,陆游这边有张桂芬,至于江辰那边请他帮帮忙应该会有用的。

祁庭,陆游两人果然没有劝动祁宴,初栀依旧被他锁在家里。

三天后,沈清鸢和张桂芬再一次来看初栀,给了她一个明确的答案,有关系的那个人是陆游,他也愿意帮这个忙。

初栀躺在家里,把心里的计划,来来回回的推算,她准备抛下一切,从祁宴身边逃离 。

又过了一周,初栀在和祁宴接吻的间隙,推开了人,看着他小声说。

“松开我吧,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吧,我不想再这样了。”

祁宴先是惊讶了一瞬,随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狂喜,他浑身颤抖着,伸出手臂把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被他抱住的同时,初栀觉得自己的脖子里面有凉意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