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秦萧然走到街道拐角的位置,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助理。

助理侧身朝着不远处的那辆黑色轿车,挥了挥手。

那辆车驶了过来,停在了秦萧然的身边。

助理拉开了车门,秦萧然迈着步子走了进去,他看了一眼,正前方坐在椅子上,双手双脚被捆绑的男人。

秦萧然摘掉了金框眼镜,接过旁边助理给的纸巾轻轻擦拭,眼神没了刚才的温柔,多了一丝阴冷,好像他跟刚才并不是同一个人。

车里昏暗,车窗被开了一条浅浅的缝隙,阳光透过缝隙照射进来,落在秦秦萧然脸上昏暗不明。

“说了没?”秦萧然的声音,略带一丝慵懒,还带着一点不耐烦。

旁边按着男人的保镖,低声道:“秦总,他……他还没说。”

秦萧然把纸巾和眼镜给递给助理,接过消毒湿巾擦了擦手。

随后,他拿出了口袋里的手套,一边戴在上,一边开口道:“你可以一直不说,但是有些后果,你必须承受。”

“就比如我会让人,用刀把你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直到你生不如死。”

秦萧然戴上手套后,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一把刀,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

“把他的眼睛蒙上。”旁边的保镖照做,用黑色的布将男人的眼睛给蒙住。

男人那双桀骜不驯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紧张。

直到他双眸被捂住。

“你不怕很好,那我就一刀一刀下去,你放心不会让你死的,只会让你痛不欲生。”

秦萧然开口又道:“我是一个医生,如果你不小心死了,我也可以让你继续活着,然后慢慢折磨你。”

他的声音就像是,地狱里取人魂魄的厉鬼。

男人紧张的大汗淋漓,“你……你就算杀了我,你们秦家一样会被那些人灭口。”

“你们逃不了!”

秦萧然一脸的淡定,“你先考虑考虑你自己吧。”

“捂住他的嘴,别让他出声。”

他用刀的速度很快,庖丁解牛一般,男人痛却不至于放声大叫,血一出来他像动手术一样,用毛巾擦掉。

这种痛苦就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食他的手臂。

秦萧然从他手腕上取出来一条筋,丢在了助理递过来的铁盘上,“我记得是这只手,那刀要刺我妹妹。”

“唔唔唔……”男人疼得全身挣扎,却被人死死按住身体,他想发出声音却被人抹布堵住了嘴。

全身的青筋全都暴了出来。

他眼眶里全是血丝,瞪大了眼睛,痛苦至极却又只能忍耐,眼神里是无助是刺疼更是绝望。

“你最好别叫出声,否则我就把你舌头给弄下来。”秦萧然眼里含着冷冰冰的笑意,却比毒蛇还要狠。

男人直接疼晕了过去,秦萧然将他手腕上的伤口简单的处理掉。

他把毛巾跟剪刀丢在铁盘里,随后用酒精,冲洗着手上戴着的手套,随后丢了手套,又洗了一遍手。

“先把人带回去,别让我妈看到。”秦萧然捂着鼻子,低声道。

“这车味道太难闻了,找个地方销毁,再换一辆新的。”秦萧然推开车门,又下了车。

他刚下车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他身边,秦萧然迈着步子走了上去。

秦家别墅,张凡刚为秦修泽针灸完,此刻正推着他在花园里散步。

他推着轮椅顿了顿,含着笑的脸色瞬间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