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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李末没有急着去接,等到对方第二次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才滑动接听键。

“乐乐,早安!”舒意阳一早就来陪笑脸。

李末随手抓了抓头发,头意外的痛,沙着嗓子说:“这么早,你有毒吧你。”

听筒似乎不能把轻微的沙哑传过去,舒意阳放下手中的,看看桌上的闹钟:“大哥,11点了,还早啊?今天下午还要回学校,快点起吧,12点半车站等你。”

李末听完挂断电话,又倒下去了。

头快要炸掉了,完全不想动,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磨蹭半天才勉强爬起来穿衣服。

出了房门,沈白欣和李溟曦在吃饭,李末边刷牙边说:“你们这两个狠心的女人,都不叫我起来吃饭。”

李溟曦给沈白欣夹菜:“不是看你昨天累嘛,就没叫你,真是狗咬吕洞宾。”

洗漱完,李末没有吃饭,而是返回房间狂补作业。

李溟曦敲敲门,放下盘蛋炒饭就出去了,李末看着题,看都没看盘子里有些傻啥就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熟悉的味道从舌尖传来,李末眉头紧蹙,嘴角却终于有些笑意。

靠,又把糖当盐放了,还不如点外卖。

脑子宕机罢工,根本转不动,原本十几分钟可以做完的英语作业足足补了半个小时。

李末站起来的瞬间便感觉头重脚轻,撑着桌子站了好会儿眩晕感才消失。

应该是感冒了,他没太在意,吃了几颗药,和她们打声招呼就出门了。

平时只用十分钟的路程,今天生生走了二十多分钟。

舒意阳看样子已经到挺久了,李末强打精神,绕到舒意阳后面拍拍他的左肩。

对方没有向左转,而选择直接向右转,正好对上李末萎靡不振的脸。

“啧,太没意思了。”李末感叹一声,走在前面,靠着站牌站着,舒意阳有点担心一脸苍白的李末会不会没到学校就倒了。

李末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一拳捶在他肩头:“看啥看,又不是没看见过。”

“你……”有电话进来,打断舒意阳,他不耐烦的接起电话。

云太厚了,厚的让人感觉喘不过气,李末轻啧一声,把眼光从天空移回手机,满脸都是散不开的烦躁。

听了半天,舒意阳只嗯了几声就挂了。

“谁啊?”李末又把视线移到舒意阳身上。舒意阳说:“何贝的电话,就是跨年晚会的事,让我去盯节目。”

学校一般不会举办类似晚会这样的大型活动,有老师教授在,总归是放不开,去的人也就少了。

不开展不代表不支持,相反,白城大学很开放,只要是在校规和安全的范围内,有时间有精力的学生都可以自主组织活动。

每年学校的各大社团都首当其冲,把晚会办的像模像样,校领导看着也高兴。

舒意阳帮刚才何贝说的话复述一遍:“这次和之前不太一样,今年是社团和社团联合表演,搞得花里胡哨的。”

李末点点头:“那我们是和哪个社团一起表演呢?”

“不会吧不会吧,昨晚他们在群里讨论得那么激烈,你不会没看到吧”,舒意阳打开群,把关于信息翻出来,递给李末看,“喏,你自己看。”

李末看到这么多的字他就头疼,粗略晃过就把手机还给他了。

第二天上午满课,李末一个字都没怎么听进去,摸摸额头,似乎并没有发烧,但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沉,午饭也没吃,下课就回寝室了。

亢元元抱着女朋友送的礼物进来,见李末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还以为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