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潘红升像没听到似地,径直朝外走去。

“我叫你那!你聋了?”长鬓角大怒,手里的打火机随手一掷,狠狠朝潘红升砸来!

潘红升一只手稳稳的把打火机接住!缓缓的转过了脸:“小朋友,你这个游戏很危险啊……”

“咔嚓!”全钢的z打火机被他的手猛的攥碎!里面的天然气瞬间挥发在空气中,空气骤然间变得波纹一片异常扭曲!

长鬓角愣住了,他原本想好的用于威胁的台词顿时没了下,大脑处于短路的状态。

潘红升其实当时就注意到了这两鬼鬼祟祟的男子,他过人的听力在上车前的一霎那早就听到了两人龌鹾的言语,只是当时带着三个女人没来得及教训他们这些没事找抽型的小蜜蜂。

“哼!你……”长鬓角的气焰瞬间被压制下去,好容易才缓过神来:“你以为你是谁?玩个障眼法就可以吓住人?这年头力气大有个鸡.巴用!比的是势力!懂吗哈儿?”

“哦,川话都冒出来了,我真的搞不清你是哪里人,看来你的品种挺复杂……”潘红升笑着抬起下巴:“你有别的事情吗?是不是想告诉我,你看上她们姐妹了?”

“哼!你知道就好!”长鬓角男子单手点着潘红升得意洋洋的说道:“我也不跟你废话,就你的身份,罩不住那靓妞!我朋友看上了,给你五十万你退出吧!”

话音刚落只见潘红升一只手伸到了怀中,吓得长鬓角一阵紧张:“小子,我爸可是检察院的,是人都得给几分面子,别犯浑!动了我你活不了!”

但见潘红升从怀里掏出的是一个亮晶晶的钢镚,立刻把他闷住了:这是干嘛?

“我给你一块钱,从这里给我学蛙跳,跳到王府井!!”潘红升说完钢镚一拍!圆形的钢镚直接嵌入了长鬓角的脸颊!

“啊————”长鬓角一声哀嚎,但是没人注意,大家这个时候都在食堂用餐。

传媒大学传达室的老大爷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中午他还要坚守岗位所以只能热热老伴给准备的午饭,当他吃着铁饭盒中的白菜炖粉条时,只见一个男生脸上流着血,哭丧着一张脸蛙跳着出了校门……

吓得他当时就块土豆跑错了管道,呛得他连声咳嗽!

好一阵子他才缓过劲来,再看看那个男孩已经跳着出了校门,不见了踪影。

“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玩这行为艺术……”老大爷连忙喝了口水,吃了粒小药丸稳住了心跳。

那个英国人满心欢喜的等着回信的詹姆斯.皮特松见到的却是被浑身衣服像乞丐一般的朋友,他大惊失色:“哥们!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搞成这样?”

“别提了!兄弟这次吃大亏了!”长鬓角连忙换了一身衣服,洗了个澡才把事情了出来。他恨得直咬牙:“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皮特松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给你摆平!”

“真的行吗你?”皮特松看着自己朋友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眉毛一抬有些不屑的说道:“算了马克,你看来在自己的地头也吃不开,还是我自己来吧!就像是在学校里一样,你还是跟在我后面看戏吧!”

“皮特松,我警告你!这件事不单单是女人这么简单了,他居然敢羞辱我!不杀他我就没脸在这里混了!”长鬓角男子脸上被嵌入的硬币已经被医生取了出来,整个半边脸血淋淋的一大片!

长鬓角的男子为什么会有这般底气?他原来就是检察院高官马鸿的儿子马克,他自幼在父亲的权利庇佑下横行无忌,即使在高官如云的京城也是四处有几分面子。

检察院作为审核各级职能部门的枷锁,虽然里面的工作人员们反腐效率连二奶都赶不上,但为自己谋其福利来那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

马克的父亲马鸿虽然只作为副院长,但关系网很复杂很稠密,在京城之内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都知道京西马家势力不小,不好惹!

潘红升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各种二代之一,就跟棉花里的臭虫一般四处都是一脚踩下去就是一堆。

马克借助自己父亲的势力和熟人,很快就得到了潘红升的住址,他纠集了十几个打手混混,随身携带砍刀棒球棍准备夜晚闯进别墅。

“见了那小子不用问,先打上一个小时!”马克恶狠狠的叮嘱众人:“打完后把那几个女的都绑起来一个都别放过!咱们轮着干!”

此言一出,这帮子畜生都兴奋起来,连声叫好!

那个皮特松连连拍手:“这是个很好的主意!我太喜欢了!我先说好了,那个双胞胎我是预定了……为了稳妥些,我叫飞车党的几个兄弟一起去,保证让他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