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你如果有啥委屈,可以说出来,你可以把我当个树洞,把不高兴的事都吐到我这个树洞里,高兴的,开心的你留着。”

于莉擦了擦眼泪说道:“树洞是啥?还让我吐出来,多恶心呀!”

“就是打个比方,比方。”

于莉不再哭泣,而是跟郑同说起她的委屈。

原来于莉在居委会上班后,闫解放在家闹了一场,还闹起了情绪,不跟家里人说话,闫阜贵夫妻想着实在不行,就给二儿子买个工作。

可闫阜贵两口子过日子仔细,一下子拿出那么多存款,心疼的不行。

于是,老两口子就把注意打到老大两口子身上。

晚上吃饭的时候,闫阜贵提出要给闫解放找个工作,希望于莉两口子这个当哥嫂的赞助一些,说等将来闫解放挣了钱再还给他们。

这样闫阜贵两口子不用出太多钱,还能让老二白得一工作。

不说闫解成听了不干,就是于莉也绝对不会给,她可没忘了自己的工作是怎么来的。

她可是没花闫家一分钱,她这个嫁出去的闺女还得回娘家求助。

所以,她直接在饭桌上拒绝了。

闫阜贵夫妻听了当然不满意,闫解放还跟于莉吵吵起来,差点干了起来。

结果闫家人没一个站于莉一边,就连闫解成也不帮她说话,还劝她少说话。

“郑同,我跟闫解成结婚半年,我没有在他们家感到一丝家庭的温暖,感受到的全是算计,父母算计子女,兄弟之间也算计,不算计他们家就不会过日子。”

于莉又要干杯,被郑同连忙拉住。

“郑哥,你让我喝,喝了就啥也不想,我最近在他家感觉越待越难受,每次上桌吃饭,他们家人都能为了一个窝头大小而争吵起来……

闫解成还不让我说话,我要是不说,每个月就要多给他父母上交十块钱。

十块钱啊!我一个月才挣多少?他们是真的太会算计,他们的钱放到银行吃利息,就拿我们的钱去填补。”

郑同能说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只能听着。

过了许久,于莉话说的太多,再加上喝了酒,就有些口渴。

郑同给她倒杯水,递给她说道:“于莉,喝完水就回家吧。”

于莉摇头:“我不想回闫家。”

“那我送你回你父母家。”

于莉忽然站起来,摇晃着来到郑同跟前,两个人离得很近,郑同都能闻到于莉嘴里吐出的酒气。

“郑哥,我,今晚哪都不想去,行么?”

郑同定定的看了于莉十多秒,然后问道:“于莉,你……可想好了。”

于莉点点头,她在酒精的作用下,上前抓住郑同的衬衣。

“我今晚哪都不想去,就想让你陪陪我。”

郑同如果还装柳下惠,就有些太虚伪了。

他不想装了,一把搂住于莉的腰,两人身体紧贴,呼吸急促,然后主动向对方发起进攻。

……我是时间的分割线

郑同躺在炕上,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稳,而窗外的雨好像也停了。

看着身旁的于莉,他下炕打来一盆温水,两人随便擦洗一下,然后又抱在一起说话。

“郑同,我不后悔,也不会缠着你,我就是不甘心,如果我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于莉以为郑同睡着时,郑同却开口道:“以后有事就来找我。”

“嗯。”于莉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