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包一下,我送人的。”

“好的。”

买完后,俞季阳又逛了会商场,给外婆买了一顶帽子,给俞建军买了两本认字的,还给杨珍珠买了两盒面膜。

她见时间差不多便打车回了小外公杨国福家,到的时候麻将刚散场,晚上简单地吃了些,他们一家三口便辞了行。

“珍珠,你们住一天再走好啦,天太黑了,开车不安全。”小外公一直留他们住下,好不容易来一趟,下一次聚也不知何时了,想他们多待一会。

“下次可以再来的,你今年六十大寿了,时间要到了,给我们打个电话,我们就来了。”小叔从小对杨珍珠很好,她自然心里也是明白的,便又解释道,“我妈一个人在家还等着我们,得早点回去了。”

杨国福想着也不好强留,便与杨珍珠一家三口道了别,两家人各自打了声招呼说“再见”,俞建军便开车带两母女回外婆家了。

到了外婆家后,俞季阳把给大家买的礼物分了,杨珍珠见自己女儿给买的面膜,连忙推开拒绝道:

“不要不要,我连个大宝都不抹,还敷什么面膜啊。”

杨珍珠长得像外婆,长着一张不显老的脸,天生丽质,皮肤很好,连护肤品也不需要,省下了一大笔钱不说,还比同龄人显嫩很多。

“妈,女人还是要靠保养的,你看青青阿姨多嫩啊,说她是肖寒的姐姐都会有人信的,你不能仗着自己不显老就任性了。”

杨珍珠实在是听不了这方面的劝,主要一闻到那些护肤品的味道,她就会干呕。

“你自己留着用,我用淘米水洗脸挺好的,我老了,不需要保养,你更需要。”

俞季阳见劝不动,只能作罢。

大年初三,外婆安排杨珍珠一家去外公的坟头上一柱香,俞季阳不让杨珍珠去,便叮嘱俞建军在家陪自己亲妈,她和外婆去就行。

“你妈为什么不能去?”外婆好奇地问道。

“我妈一拿香拜,就会流眼泪打呵欠,而且会……”

“季阳,不能说。”杨珍珠对着俞季阳摇了摇头打断道。

俞季阳见外婆脸上更是疑惑和好奇了,便凑到外婆耳边低声回了句:“我等会偷偷地告诉你。”

神神秘秘的,外婆更想知道了。

去外公坟头的路上长满了杂草,外婆拿着把镰刀边走边割,不一会就到了。

这是一个双坟墓地,在一片竹林里,村里自盖的,像个小房子,左边放着外公的骨灰,等外婆百年之后就放在右边。

地上全是竹子掉下来的黄叶和长满了杂草,俞季阳接过外婆手里的镰刀,一点一点将其除干净。

外婆从袋子里拿出来糕饼和水果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好,便叫俞季阳点了蜡烛和香,她弯腰鞠了三个躬,嘴里念念有词,希望外公在天之灵保佑他的后代。

蜡烛和香得很慢,外婆和俞季阳两人也没什么事,便在坟前不远处的石阶上坐了下来等着香个一半再走。

“你妈为什么不能拿香拜?”外婆坐在石阶上边用镰刀割着周边的杂草,边望着着红光的香蜡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