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勃很幸福的躺在床上。这次虽然被打的吐血,道他是故意的啊!此时他心里很舒服。一是心里的那根刺拔出了,身边的人也没受到伤害。二是他感受到了身边人的温暖。

大夫过来后给张勃诊治,说张勃内伤严重,命不久矣。怕是治好了,也得留下不可治愈的病根。齐孝儒皱着眉头把大夫送走。他不放心,又自己给张勃诊治,他只是略通医术,可他这次再搭脉,居然一点事儿都没有。齐孝儒惊奇,又给张勃换了个手,摸了摸全身各处。

张勃看到大夫走出去有一会儿了,觉得差不多了,笑呵呵的从床上跳下来,“没事儿啦!让你们担心了!”

老罗和齐孝儒瞪大了眼睛,齐孝儒问到,“怎么回事儿?你明明受那么重的伤?!”

猎豹和野兔开心起来。他俩一点不感到惊奇,毕竟这种奇迹的事儿,就发生在他们身上过。而张勃这次确实没有用果果的灵丹妙药,至是灵气很快的治愈了他的内伤。而这内伤也是他故意被打出来的。

就在这时,外面有敲门声响起,老罗赶紧跑去开门,“谁呀?来啦!”

门外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请问,这是齐孝儒家吗?”

老罗只觉得这声音耳熟,却想不起是谁。齐孝儒听到这个声音,立马知道了是谁,嘀咕一声,“他来做什么吗?”

老罗开门看见来人,忙笑脸相迎,“哎哟!我道是谁呢?只听着耳熟,却想不起是谁来!年纪大咯,不中用了。钟老板,快,快屋里请!”

钟玉器笑道,“老罗啊!你这身子骨还是这么硬朗啊!我才是老了,你看看这胡子都白了一些喽!”

老罗边引路边说,“钟老板说笑喽,我这马上都七十的人了!您才五十多。快请进吧,我家老爷前几天还念叨想您呢!”

钟玉器冷笑,“哼!他会想我?不咒我死就是好事儿了!老罗,你就别替他说好话了!”

齐孝儒看都没看来人一眼,自己干着自己的事儿,在屋里说道,“你来干什么?”

钟玉器在院子里怒道,“想看看你死没死!能不能好好说话!这么多年没见,还改不了臭毛病!”

齐孝儒抬头撇了要进屋门的钟玉器一眼,看到钟玉器略微花白的头发,心里略微一疼,可是嘴上却不饶人,“放尊重点!我是你师兄!”

钟玉器跳脚,“我比你大!”

齐孝儒毫不在意,“我入门比你早!”

张勃躺在穿上,看着刚进门的老爷子,心里一阵的亲切。又看了齐孝儒,随即对齐孝儒说道,“喂,齐先生!人家怎么也是客人!你这就做的不对了!”

齐孝儒瞪眼,“你算哪边的?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钟玉器听到有人这么说,很是赞赏,“原来还有明白人呀!不像齐孝儒这个小混蛋!”转头看到是张勃,他惊喜的说道,“是你?!”

张勃在床上测了侧头,也装作惊喜的说道,“老爷子,是你??”张勃赶紧从床上起身,恭迎钟玉器。

齐孝儒很吃醋,咬着牙问张勃,“你们怎么认识的?我怎么感觉你俩有点狼狈为奸呢?”

钟玉器气结,拿手指着齐孝儒,“小混蛋!你还会不会说话??”

齐孝儒不屑,“满身铜臭的人没资格说我。”

张勃叹息道,“我和钟老爷子那是一见如故的忘年交!我们是朋友!”

齐孝儒气的转了两圈,“那我算什么?”

张勃笑笑,“你啊?就是一个蹭吃蹭喝的!”

钟玉器听后哈哈大笑,齐孝儒在钟玉器面前羞红了脸,很窘迫。

大笑过后,钟玉器终于一本正经起来,对张勃说道,“小兄弟,能否门外等候?我和齐孝儒说点正事儿。”然后他又对着老罗说,“老罗,你能否也回避一下?”

老罗说道,“钟老板,您客气了!我把烧开的水给您拎来。厨房还有点点心,吃食。您和齐先生慢慢聊。”

齐孝儒看到一本正经的钟玉器,他也不再计较。老罗准备好茶水和点心,就和张勃、猎豹、野兔去了张勃他们家。

钟玉器落座后,端起茶杯吹了吹茶碗里的茶沫子,皱皱眉,随即舒展,轻轻嘬了一口,也没抬头看齐孝儒,只是淡淡的说道,“师兄,这几年归隐有何感想?”

齐孝儒深吸一口气,也端起茶碗,同样没有抬头看钟玉器,也没有正面回答钟玉器,而是淡淡的说,“你今天来的可真巧。”

钟玉器放稳茶碗,看着齐孝儒,疑惑的问,“怎么讲?”

齐孝儒叹了口气,“我齐孝儒自诩聪明一世!可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路,走错了!”他满脸愧疚的看了看钟玉器,“就在昨天,我真正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的学生们被杀了太多的人了。”

钟玉器点点头,“我在王城这几年没少听说。”,齐孝儒看着钟玉器有点不高兴,那意思是你为什么不救他们。钟玉器毫不在意,“老师说过,谁的路谁自己走,谁犯下的错就自己去承担后果。不要指望别人去为自己犯下的错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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