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耳畔,更是传来那让姜智恩灵魂都爲之发颤的暖风,顿时就让她整个身子都变的僵直,一张白嫩的俏脸更是羞得鲜红似在滴血。 当初二人在酒楼內耳鬢廝磨,不堪入目的画面从她的脑海中闪过,姜智恩更是羞怒无比,挣扎着推搡楚逸道:“放开,你快放开我!” 姜智恩的挣扎,换来得只是楚逸更加用力的臂膀。 楚逸轻声笑道:“公主刚刚不还在问我想怎样。” “怎么?这才转眼的功夫,公主就不打算认账了?” 姜智恩明媚的双眼圆睁,写满了不可置信。 活了二十年,她就没见过如此厚顏无耻之人! 这……怎么就成自己不认账了? 强忍羞怒,姜智恩紧咬贝齿:“那日……你不已得逞了吗?” “公主说不错。” 一句话,让姜智恩看到了希望。 可紧接着,楚逸就再度开口:“但公主你也说了,是那日,而非今日!” “今日……”着重的將日字不断重复,楚逸对着將智恩的耳垂处轻声道:“我还想日!” “你!” 虽是不清楚,楚逸爲何不断重复这个“日”字,但配合上这一整段的说辞,姜智恩还是听出了大概意思。 生理上的刺激,还有心理上的羞愤,使得姜智恩体温不断攀升。 “你不要太过分……” 虽是拒绝。 但此刻,姜智恩那软绵的语调,听在楚逸耳中,彷彿却是诱惑。 “我对公主的敬意,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岂敢过分?” “这,不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么?” “倘若公主当真不愿,那在下也不便强求……” 说着,楚逸抽回了自己作怪的大手,再次摆出了一副转身要走的样子。 “別走!” 焦急下,不急细想,姜智恩连忙环抱住了楚逸宽厚的背脊。 楚逸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公主可想好了?” “这一切,都是公主你自愿的,绝非在下强迫!”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火热,还有佳人因情绪波动而不断起伏的触感,已压抑了数日的楚逸心头火起。 这几天,先是忙於各种政务,之后又接连出现各种意外,使得楚逸根本没什么心思去找女人。 便是吕倩,昨夜考虑到她的心情,楚逸同样剋制了自己的慾望。 在见到姜智恩的那一刻起,楚逸心头的火焰就开始翻腾跳跃。 而此刻,肌肤紧贴的触感,更是將这段火焰彻底引,呈燎原之势。 见身前的佳人不言不语,却始终未曾松开环抱住自己的玉臂。 心知她还有一些羞怯,楚逸说道:“公主你要想好。” “在下既有办法爲你们高句丽使团求来这份请帖,就有办法让你们使团的名字从这份请帖上划去。” “公主……”说着,楚逸低头,对着姜智恩雪白的脖颈轻吹了一下。 “可想试试?” 不知是因楚逸的威胁,还是因这一口突然袭来的暖风,使得姜智恩周身不可控的颤抖了起来。 如雪般的脖颈深处,更是肉眼可见的凸显出了一粒粒粉红色的小疙瘩。 姜智恩眼眶发红,只觉眼角、鼻腔都异常的酸涩,使得她开口说话的声音都带了一丝哽咽:“你……你如此这般,和强迫又有什么区別?” “那公主是想被强迫,还是想被强暴呢?” 身子一扭,楚逸直接把姜智恩整个人都压在了软榻上,以鼻尖摩擦着她那柔嫩洁白的面颊。 双眸,更如深渊般凝视着姜智恩慌乱的大眼,沉声道:“现在这个世道,羣魔乱舞,无论做任何事,都需有所考虑、顾及,这让我很不爽。” “唯独公主你,是一个例外!” 如此近距离的刺激下,使得姜智恩呼吸越发急促。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那个男人的体温已越发炙热。 她不敢去看楚逸那如深渊般的双眸,仿若看上一眼,就能將她的灵魂都给吸进去一般。 下意识的撇过了头,姜智恩紧咬樱脣,声音颤抖着说道:“我很你!” 轻柔的语调,绝美的容顏。 再配上那水汪汪的双眸中的一抹倔强,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心

知佳人已彻底卸下防备,楚逸也不客气。 外衣、裙襬、內衬、肚兜…… 一件又一件,还带有幽香体温的衣物从软榻上丟了下来。 这段时间,楚逸肩头的压力非常大,这也使得他迫切的需要释放。 而此刻。 这个在他怀中有着无限美好躯体的家人,正是让他忘记烦恼,发泄烦闷的最佳对象。 那徘徊在她脑海当中,拼命想要忘记,却总是午夜梦回的记忆再次重现。 悲愤下,姜智恩张开檀口,对着楚逸的肩头就狠狠咬了上去。仿若如此纔可宣泄掉她心头的恨意。 彼时,驛馆外。 田去而復返,带着大队人马重新杀来。 这些人,都身穿田府护卫的服饰,整整三十多人。 虽是护卫打扮,但只要有个明目人便可一眼认出,这些人皆爲军中百战精锐。 会成爲田府的护卫,也不过是因田彬之故,外加高薪厚禄尔。 有着一众护卫相隨,田鹏神色狰狞。 “可恶的混蛋,竟敢拿霍风那个养孙来压我!” “今日,便是霍风本人来了,也救不得你!” 说着,已来到驛馆门外的田鹏,怨毒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挥手下令:“將这驛馆给我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