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清一咬牙,掏出一把尖刀,把自己左脚的小脚趾,硬生生的切了下来。

整个过程李泽军和赵正洪都看在了眼里,两人瞬间就觉得,和陈世清比起来,以前光挨点揍,就已经是张君莫大的恩赐了。

大局长这单搞砸了,后面该怎么继续,张君也没什么好主意,他只能暂时先返回重庆。

这次回来之后,他先去找了全红艳,两人缠绵了几天,张君又准备离开了。

结果全红艳不停的追问他要去哪,张君随口回答道:“我去一趟长沙!”

没想到全红艳死活要跟着他,你去哪我就去哪,你干啥我就跟着干啥,我跟定你了。

张君虽然不想让她跟着自己,但面对这个任性的女人,他也一点办法都没有,索性先带她去长沙转转,先糊弄几天,等她心情平复下来,再把她打发回去就得了。

月20号这天,两人到了长沙之后,住进了省委大院后面的蓉园宾馆,激情过后,全红艳又有了新想法:“我要去你公司上班,以后就当你员工了。”

张君大吃一惊,赶紧吓唬她:“你帮我运送过军火,我实话告诉你,我们公司做的生意,是要杀人的!”

没想到全红艳压根没害怕,一脸认真的回答道:“杀呗,你杀我就杀!”

无论张君说什么,这女人来了个死犟到底,而且还和张君叫起板来:“你现在就出去找个人,我马上就杀了给你看看!”

她这么一作,张君也来气了:“这可是你说的,如果你不敢,我可就整死你了!”

第二天上午,张君故技重施,自己去了附近的一个劳务市场,号称厂子里招工人,很快就谈妥了一个农民工。

这个人叫彭程辉,当年31岁,张君直接带他去了宾馆楼下,然后给全红艳打了个电话,让她赶紧下楼。

三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长沙河西汽车站,又换了一辆出租车,去了益阳市。

到了益阳之后,再次换了一辆出租车,这次的目的地,是汉寿县太子庙。

1998年的时候,为了让那几个手下交投名状,张君团伙就在这杀了一个人,这次张君还是用同样的办法,再次把人骗到了上次杀人的那个地方。

张君突然拔出手枪,顶住了彭程辉的脑袋,连台词都懒得换:“你他妈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吞我的货!”

彭程辉当场就懵逼了,吓得语无伦次:“没有啊,大哥,我真没有啊,你认错人了吧!”

张君根本不管这些,接着命令他:“把衣服都脱光!”

枪顶在头上,彭程辉只能照做,张君捡起一根树枝递给全红艳:“你给我狠狠抽他!”

全红艳接过树枝,马上变了一个人,他已经把彭程辉当成了那几个伤害过她的男人,这一顿大鞭子抽的,就当打那几个负心汉了。

一直抽到彭程辉皮开肉绽,抽到自己精疲力尽,全红艳这才停了下来。

彭程辉全程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大哥大嫂行行好,饶了我吧!”

在张君这个恶魔面前,求饶没有一点作用,他把手枪递给了全红艳:“来吧,干掉他!”

全红艳接过手枪之后才明白,张君这是来真的,她双手把枪举起来,哆哆嗦嗦的对准了彭程辉,但是却不敢扣下扳机。

张君突然暴喝一声:“我让你打死他!”

全红艳闭上眼睛,大叫了一声,同时伴随着两声枪响,一个无辜的生命,就此消失了。

从根本原因上来看,全红艳杀人,并不算张君逼迫她的,这一次的任性,让她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

全红艳的表现,让张君挺满意,她手上沾了人命,以后就可以委以重任了,所以他在最后落网之前,也是选择跟全红艳联络。

两个人回到重庆之后,张君还是没钱,他给黄晶月打电话:“你先给我拿点钱,我有点事急用,不行的话你先在你妈那给我借两千,我真着急!”

随后张君让李泽军把那两千块钱带到了重庆,他这才算可以出门了,可见他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有了路费之后,张君火速赶往安乡,找到了许军,想让他再帮自己找一个有钱的目标。

许军想了一会,轻飘飘的又说出一个名字:“胡梦廉,这人是我们农行的大行长,贼他妈有钱,不比那个局长差多少,资产也是千万级别的。”

张君眼睛一亮:“那你咋不早说呢,有这知根知底的人,还搞什么局长啊!”

可是张君压根就不知道,许军之所以让他搞胡梦廉,其实是有自己的目的。

许军他爹老许,之前是这个农业银行的副行长,正行长就是胡梦廉。

两个人发生过很严重的矛盾,最后胡梦廉技高一筹,把老许给整走了,跑去发展银行当了副行长,但许军却依然留在了这个银行。

结果毫无疑问,大行长胡梦廉,是不可能提拔许军的,把他压的死死的,可谓是前途一片渺茫,因此许军对胡梦廉恨之入骨,早就想找个机会,把这个仇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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