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一下子就炸了:“我的确是打败了程霸虎,可是这家伙的死可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那是螳螂杀的。”

“我们说了,可是老阁主不相信。”

陈泰满脸的无奈。

沈东紧握着拳头。

他知道这一定又是螳螂在从中作梗。

就在沈东对五十八局的做事能力而便是不满和愤怒的时候,他却突然注意到站在自己身旁的白奎山很不对劲儿,气息十分的乱。

他伸手推了白奎山一把后,好奇的问道:“怎么啦?你在想什么呢?怎么杀气这么重?”

白奎山这才回过神来,抬头与沈东对视在一起,随即扭头看向陈泰,咬牙问道:“你刚刚说的玄阳阁老阁主可是程万里那个老不死的?”

“不错,就是他,怎么啦?难不成你跟他有什么恩怨吗?”

陈泰见白奎山那副杀气腾腾的模样,他也隐隐能够猜到一些什么。

白奎山的拳头已经捏得咔咔作响:“程万里那个老不死的,我还以为他早就已经死了呢,没想到居然还活在世上。”

“喂,你跟他之间,有恩怨?”

沈东见状,心头一喜,同时嘀咕着,看来这件事情或许不用自己亲自出马了。

此时,白奎山身上的杀气那么重,这也足以说明二人的恩怨肯定很深,肯定是已经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

白奎山深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在压制心中的怒火,然后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吧,找一个僻静点儿的地方,我慢慢跟你说。”

陈泰知道对方有避开自己的嫌疑,所以尽管他的心中十分好奇,但自己该传达的话已经传达,所以便十分识趣的开车离开。

随即,沈东便开车带着陈泰直奔附近的一家环境清幽的餐厅而去。

两人来到餐厅走进一个包厢。

沈东点完菜,服务员刚出去,

白奎山紧握的拳头重重的捶在桌子上,面色铁青道:“沈先生,你应该知道二十年前我们白羽门的脑袋上被扣上屎盆子,被炎国官方进行严打,导致我们白羽门数千人的宗门如今只剩下寥寥数百人,甚至还躲到无名山上的事情吧?”

“扣上屎盆子?”

沈东轻笑一声:“难道那些失踪的儿童,不是你们抓走的?这其中有隐情?”

“这事儿,我们白羽门的确是做得很不地道,但绝对没有你们所想象中的不堪。”

白奎山叹了一口气后,这才接着道:“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十分的复杂,我们白羽门与玄阳阁本是世交,两个宗门之间来往密切,而我跟程万里那个老不死的也是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他顿了下,转而看向沈东,道:“沈先生,我说这些,你应该能猜到一些事情了吧?”

“我们白羽门老祖的事情本来是我们宗门内至高无上的机密,除了长老和门主之外,就算是嫡系子嗣也不能知晓。”

“我在坐上门主之位后,在与程万里喝酒时,不小心将此事给吐露了出来。”

“自那以后的一段时间内,炎国失踪儿童的人数突然疯狂攀升,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炎国居然将这个屎盆子扣到了我们的头上。”

“我们的确是需要血液来复活我们白羽门老祖,但我们从来都不会伤害他人的生命,只会提取一些血液而已。而且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去医院的血或者是黑市里面买的血。”

“后来我们遭受到炎国官方的围剿,迫不得已之下,这才躲进无名山之中。”

“经过我的分析和调查,这才断定肯定是程万里担心我们复活老祖,对我们白羽门产生嫉妒之心,这才搞出这么大的一个阴谋。”

“在发生这件事情之后,索性我们就破罐子破摔,这才囚禁了一个村庄的人,为我们白羽门老祖复活提供新鲜的血液。”

“毕竟那个时候,我们也不敢再外出去医院购买新鲜的血液,所以那也只是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