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iga的抑制剂会令eniga产生强烈的痛感,从而起到抑制欲望的作用。

季安渝舍不得他疼,所以不想让他注射抑制剂。

再喷了一遍pregnan成信息素后,白牧川的动作果然温柔了许多。

两人缠绵了一夜。

发清热是一阵一阵的,第一波发清热过去后,季安渝的大脑还算清醒。

季安渝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又酸又疼,简直就跟被车碾了一样。

他在白牧川的怀里翻了个身,抬手用指尖描摹着他的眉眼。

白牧川睫毛轻颤了几下后,睁开了眼睛,抓着季安渝的手,亲了亲他的掌心,“老婆~”

季安渝:这是在跟我撒娇?

“嗯。”季安渝应了一声,含情脉脉地看着白牧川。

白牧川将头缩进季安渝的颈侧,黏糊糊地道:“我好爱你啊,老婆。”

“我知道。”季安渝摸了摸他的侧脸,“我也很爱你。”

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后,季安渝松开他,往床另一侧挪了挪,“我虽然爱你,但你也不能太过分嗷。”

白牧川将人拽进了怀里,“老婆,我不会强迫你的,你放心。”

“万一我失控了,你就给我注射镇定剂。”

eniga的易感期长达七天,这七天里,季安渝感觉自己的身体散了好几次架。

白牧川确实没有强迫过他,但总是眼巴巴地盯着他,一遍一遍地喊他“老婆”。

前三天季安渝发情期,总是情不自禁地被他蛊惑。

后面几天,季安渝的发情期结束了,他的大脑恢复了理智,觉得受不了了就会自觉地远离白牧川。

但易感期的eniga实在太粘人了,不管他走哪都要跟着,就连上厕所都得在门外守着。

主打一个就算不能吃也要叼在嘴里,跟护食的大狼狗一样。

白牧川易感期结束的那天,季安渝给他留了张字条。

【我出去一趟,两天后再回来。】

白牧川醒来看见字条,心慌极了。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易感期异常的粘人行为,紧张兮兮地拨通了季安渝的电话。

电话打不通。

他打了十几个,一个都没打通。

白牧川:老婆跑了?他是不是嫌我易感期太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