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草草吃过早食,傅怜雪带着表弟就出了院门,四周观察了一下,并没有别人活动过的痕迹。

两人砍了七八十根竹子回了家,傅怜雪怕以后发生变故,趁着表弟往家扛竹子的间隙,又用锄头挖了两棵竹子,放进空间。

想着等明年开春之后,在房屋后面种上,不但可以挡着点夏天的太阳,还能不出山谷就有竹子用。

回到家,把扛回来的竹子,放进空荡荡的地窖里面,这几天还得抓紧时间做别的事,竹子放在这里,也可以保持的久一些。

“松青,我们挑点红砖过去院墙边。”

傅怜雪对拿着弓箭就要开练的表弟说道。

“搬红砖?还要加固院墙吗?”

“我们不可能一直像你们之前这样,从门缝里往外看,我打算搭建一个观望台,可以在上面来回行走,并且在那里搭建两个简易的灶台,反正还有几口锅,空着也是空着……”

“等冬天了,还能烧锅热水,顺便烤烤火,万一有人想要搭梯子爬院墙,我们就舀一勺开水,给他淋头一浇,烫不死他,也能让他脱层皮!”

“表姐厉害,这个主意好!”

严荷花一脸赞同,弯腰放下手中的猪食,对着表姐竖了个大拇指,才端起猪食往猪栏走去。

“对呀!热水浇完了,冷水也不错,特别是结了冰的,这么冷的天,我看他们谁还敢往咱家院里扔石头!”

严松青牙根一咬,狠狠地说道。

他一想到人家欺上门,自己和妹妹二人只能缩在铁门后面,声都不敢吭一下,想想都觉得窝囊!

把弓箭放回房间,用扁担挑着篮子就去了砖窑边,那里堆了很大一堆的红砖和瓦片,砖窑里面也还有一窑石灰石。

一个上午时间,两人一人一担,傅怜雪时不时运上半空间,院门里面堆了好大一堆。

“差不多了,今天中午就先这样吧,下午开始垒台子。”

怕万一红砖不够,傅怜雪把表弟打发回去练剑,又出了几趟山谷,运回来四趟黏土,堆放在一进谷口的不远处,靠着山体的地方。

回到家,严荷花把家里都照顾的妥妥当当,灶房里,配菜已经切好,米饭也蒸好了。

傅怜雪洗净双手,把麂子肉拿出来一块,切成片片,她也不知道怎么炒,但万变不离其宗,她打算做个青椒炒肉片,剩下的一小半,决定用淀粉水抓匀,打个汤。

“表姐,可以放火了吗?”

“嗯,放吧。”

这会儿已经午时(中午11:00——01:00)末了,三人累了一上午,肚子都咕噜直叫。

严荷花更是拿出昨天表姐带回来的野蓝莓,一颗一颗地往嘴里丢。

一刻钟不到,两个菜就炒好了,傅怜雪出去一趟,摘了两个弯弯曲曲的黄瓜,拍了做成一个凉拌菜。

黄瓜的苗已经快要枯萎了,剩下几个黄瓜蛋子,一点看相都没有,两头大,中间小,还有一些被不知名的虫子咬了,蔫唧唧的。

“哥!收拾一下,吃饭了!”

“哎!”

严松青从屋外进来,一脸兴奋地对表姐说道:“表姐,我刚才一连射中了三次靶中心!”

“真的?我看看!走,快射给我看看!”

严荷花手中的野蓝莓朝灶台上一放,拉着她哥就往外走。

“呃……后来又,又射不中了……”

严松青低下了头,不敢看向妹妹。

“咦……”

严荷花嫌弃地推了他一把,“害我白高兴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