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系统便判定此事是他的手笔。

又增加了三年寿命,朱标感受着身体的蜕变,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朱标能清楚的感知到,如今他的体质和曾经相比完全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

论起膂力来,恐怕和能单臂抗纛的典韦比起来也不相伯仲!

……

……

韩国公府。

李善长坐在主位上,胡惟庸则是一脸愁容地坐在下方。

“恩师,这上位根本 就没给朝臣商议的机会,直接就下了一道旨意,估计现在已经去翰林院选人了。”

李善长瞥了他一眼,淡然道:

“尝尝前段时间福建那边送来的茶叶,能去心火。”

胡惟庸心烦意乱,“我哪还有心思喝茶啊恩师!”

“这上位明摆着是对中省不满,用内阁来分权的。”

“您就算不为我这个学生着想,也要为您当年执政过的中省想想吧。”

李善长不急不缓道:

“上位这一手,我确实是没想到。”

“不过细想起来,对你来说,也是好事。”

闻言,胡惟庸不由得苦笑道:

“这算是什么好事,上位这是给我这个丞相 找了个顶头上司啊。”

李善长反问道:“有人压制你,不好吗?”

胡惟庸不解道:“恩师,您不是在说胡话吧?”

“谁希望被人压制啊?”

李善长轻笑道:“你以为是祸事?”

“我看未必!”

“你这个丞相啊,手中权柄太大,上位能放心吗?”

“把你的权利分出去,这起码证明,上位短时间内不会动你。”

李善长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

“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手中权柄越大,越是要小心行事。”

“可你就是不听,上位希望的就是你这丞相,被权利熏心,眯了眼睛。”

“等他什么时候准备除掉你的时候,他才越容易下手。”

“你犯的错越多,他就越高兴!”

听着李善长的话,胡惟庸瞠目结舌。

“恩师,我……”

“我可是丞相,还是,中省独相!”

李善长冷笑道:“丞相?你这个丞相是谁封的?”

“是上位!”

“他能让中省独相,也能让中省无相!”

胡惟庸面如土色。

他知道,李善长说这些都是真的。

而朱元璋对丞相的态度,更是明显。

那就是与除之而后快。

“这……恩师,学生到底该怎么办?”

李善长冷哼道:“怎么办?”

“做好你该做的事,别做不该做的事,不犯错,那就没有错。”

说完,李善长也不理会后面的胡惟庸,径自起身拄着拐杖转身进了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