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渝观察了一下监控摄像头的分布情况,从床位挪到了两个监控摄像头都能拍到的地方。

之前被电击棒击中后,肌肉短时间内麻痹了,所以他的行动力直线下降。

这会儿已经恢复了。

要是那些臭鱼烂虾敢对他做什么,他绝对要他们好看。

“哟,怎么醒了?”

“过来一起睡啊!”

几个alpha笑得贱兮兮的,油腻又恶心。

季安渝懒得搭理他们,抱着被子发起了呆。

他好想白牧川啊。

第二天一早,警员将他带去了调解室。

一进门,他就看见了一个全然陌生的ga。

那个ga很会演,明明前一秒嘴角还挂着浅笑,对上他的视线后满眼惊恐地躲到了一个女alpha警员的身后。

“我不认识他。”季安渝冷脸道。

那个ga怯生生地道:“警员姐姐,那个房间很黑,他把我拉进去了,他…他突然……”

话没说完,那个ga眼圈就红了。

女警员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先把话说完。”

那个ga抹了抹眼泪,接着控诉道:“他咬了我的腺体,标记了我,然后就……”

“就对我做了那种事。”

“清洗标记对身体的损伤太大了,我身体打小就弱,家里人不希望我去清洗标记。”

“他们想要我和他去登记。”

季安渝:呵…s逼!

“只要他跟我登记了,我就撤诉吧。”

季安渝静静地看他演完了戏,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说我强迫你,你都不照镜子的吗?”

“我早就有男朋友了,我俩都同居好久了。”

“我对他有信息素依赖,我根本不可能碰你!”

女警员:“你真有信息素依赖症?有检查报告吗?”

“检查报告?应该有吧。”季安渝不太确定地道。

他隐约记得上次检查完后白牧川将检查报告塞进了外套口袋。

“可以把手机还我吗?我给家里人打个电话,我问问他把检查报告放哪了。”

女警员对季安渝身侧的男警员道:“如果他真有对象,还对那人产生了信息素依赖,那的确不可能对别人产生主观意识下的标记行为。”

季安渝肯定地点了点头。

女警员:“喏,你的手机。”

季安渝接过手机,立刻点开了白牧川的微信头像。

【白牧川:我也很想你。】

这条信息后面是一连串的语音电话未接通。

最后一条信息是

【白牧川:安渝,等我。】

季安渝拨了视频通话过去,但是没有人接。

【季安渝:能证明我对你有信息素依赖的检查报告在哪里?】

等了几分钟后,季安渝解释道:“他出差了,应该很忙吧。”

“要不你们跟我回去一趟,我找找看。”

女警员:“你昨天怎么不提你有信息素依赖症?”

季安渝:“昨天一开门就被电击了,脑瓜子嗡嗡的,就忘记说了。”

女警员:“你袭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