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吓得早就钻进胖子的怀里了,全身瑟瑟抖。

胖子也胆战心惊地说:“我的娘啊,怎么又来了一个,看来这于家大院真是不干净啊!”

我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低声说:“老头,接下来咱们怎么办?要不赶紧撤吧,这他娘的太邪门了!”

干瘪老头一脸惨白,强装淡定地说:“好,好吧。今晚生的事情确实出了咱们的预料,我看还是从长计议吧!”

我们早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既然干瘪老头都开口了,我们几个人再也不敢停留片刻,急匆匆地离开了于家大院。

快天亮的时候,我们几个人来到了于家堡的村委会,村长于念东早就早早地等在门口了。

“道长,怎么样了?事情解决了吗?”于念东急切地问。

干瘪老头面露为难之色,然后缓缓地说:“村长,昨晚我们师徒在于家大院外面整整守了一夜,确实现了邪祟之物。”

吴念东面露惧色地说:“难道于家大院里真有冤鬼?道长,你可有收伏院里的邪祟之法啊?”

干瘪老头淡淡地说:“当然,这你不必担心。等天亮以后,贫道自会开坛做法,定将那妖孽斩杀在桃木剑下。不过我们师徒劳累了一夜,也需要休息了,村里可有空闲的房子?”

于念东顿时松了口气,面色缓和地说:“那我就放心了!对了,这村委会就有空房子,昨天我已经派人打扫干净了,今晚你们就先委屈一下吧。”

干瘪老头缓缓地说:“村长,你太客气了,我们修道之人不在乎这些,劳烦您带个路吧!”

于念东点点头,转身把我们引到了村委会里,走了大概几十米后,眼前出现了一排青砖红瓦的房子。

于念东告诉我们,这村委会原来是一个兵营,当年驻扎了不少当兵的,所以才特别修建了这些房子。

于念东又和我们寒暄了几句,然后就走了。胖子转身关上了门,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心有余悸地说:“我的娘啊,一路上吓得我话都不敢说。师父,你说于家大院里到底怎么了,难道真有鬼不成?”

我和柳叶站在干瘪老头左右,满心期待着他说些什么,可是老头竟然一句话也不说。

“怎么了,老头?你不会也吓傻了吧?”我苦笑道。

“闭嘴!就你小子话多!”,干瘪老头点了旱烟袋,接着说:“这于家大院里确实有蹊跷,不过我想根本不是什么鬼!”

“老头,你就那么肯定于家大院里没有鬼?”我反问道。

胖子也附和着说:“是啊,师父。我和何漂都亲眼看见了,门缝里的眼睛我现在想起来都肝颤儿,还有那只血淋淋的手,根本不是人的手啊!”

干瘪老头缓缓地说:“你们想想,如果于家大院里真有鬼,那于庆生还能活生生地住在那里吗?所以于家大院里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阴差阳错才传出了闹鬼的谣言!”

我一听干瘪老头这么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当初我和胖子脱险以后,听到院里的门响了,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到底生了什么,但是之后却再也没有听到那怪物的声音。

这说明当时一定有什么东西把它硬生生拖进了屋里。

胖子也点点头,冷静地说:“其实咱们一开始听到的女人的哭声六十是那怪物出来的,这个是可以肯定的。可是既然它已经被拖进了屋里,为什么我们最后又听到了那恐怖的哭喊声呢?”

柳叶扭扭捏捏地好像要说什么,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干瘪老头一看,点了点头,示意柳叶也表一下意见。

柳叶这回出奇地平静,不慌不忙地说:“我不知道你们现了吗?其实咱们听到的哭声其实不是同一个人出的。开始的那个哭声虽然含糊不清,不过听起来似乎是年轻女人出的。而后来咱们听到的那个哭喊声虽然很清晰,可是却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婆婆一样嘶哑。”

我一听柳叶这么说,顿时也恍然大悟,确实当初我听到了两种声音,只不过一直神经紧绷着,所以才忽略了这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