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泽心里很烦躁,他冷冷的看着杜小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他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女人还不离开,明明自己已经表现出明显的不满和厌烦,但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

在苏软甜的房间里,寒瑾宸和苏韶宁都站在窗前,默默地注视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

苏韶宁眉头紧皱,一脸的不快。他忍不住对杜小月的行为表示不满:“这个杜小月简直就是听不进去别人的拒绝啊!她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昨天,甜甜明确地表达了她不想和杜小月一起去玩的意愿。然而,杜小月却选择无视甜甜的拒绝,今天又来纠缠不休。

更让苏韶宁生气的是,杜小月还在院子里对着寒瑾宸和陆承泽发花痴,这种行为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

“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杜小月跟她刚来的时候,有很大的不同。”寒瑾宸盯着院子里的杜小月。

寒瑾宸微微皱眉,他能理解苏韶宁的感受。杜小月那种自我中心确实令人感到不舒服。

而且,就在刚刚,那个杜小月给一种危机意识,所以他才急着把小丫头带回屋里。

越是这样,他就越要保持冷静,看看事情会如何发展。毕竟,他相信陆承泽有能力处理好这样的情况。

苏软甜没想到,寒瑾宸注意到这一点了,正暗自打量着寒瑾宸。

他也太明锐了吧!

“上次过来,我没太注意她。”苏韶宁愣了一下,幽幽的说。

与此同时,杜小月并没有意识到她的行为引起了他人的反感。她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期待着能够得到陆承泽的关注和回应。然而,她的坚持只会让她陷入更加尴尬的境地。

杜小月眼睛一转,向前走一步。故意左脚绊右脚,直接摔倒扑向一边的陆承泽。

“啊!……”

他身上那明晃晃的金色气运,让杜小月馋的差点流口水。不管咋说,先薅一点是一点。

自从她醒来后,身边出现的每个人身上的气运都少得可怜。原本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拥有淡金色气运的人,她当时差点蹦起来。

还没来得及搞定那个姚建林,就又发现了苏软甜那耀眼的紫金色气运携带者以及他哥哥的红色气运。而如今,她竟然又在这里碰到了寒瑾宸和陆承泽这两个拥有深金色气运的人。这个小小的院子里,真可谓是藏龙卧虎之地。

陆承泽眉头微皱,神情冷峻,迅速地向后撤了几步,与杜小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在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他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靠近自己一步。因为她身上充满了太多让人感到疑惑和不安的气息。

他没忘记,那些人都擅长什么,他更不会拿自己的人身安全去冒险。

只听"噗通"一声,杜小月重重地摔倒在地。

"啊!嘶好痛!"她忍不住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和抽气声。

从来都是被娇宠着长大的杜小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憋屈气?要不是怕破坏自己在陆承泽面前的形象,她早就破功,冲上去给那个可恶的男人一点颜色看看了。

哼,别以为她不知道,苏软甜他们肯定就在屋子里看着她出丑呢!

啊!……该死的臭男人,你给老娘等着,等我拿下了你,有你好受的!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承泽走出去几步,回过头冷漠地对杜小月说道:“杜知青,你请回吧!以后不要上来了,慢走不送。”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向着苏家这边的正房走去。

还在地上扮柔弱的杜小月听到这话,差点没忍住破功,就那么呆呆地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陆承泽走进苏家的屋子,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杜小月阴沉着脸,眼神里都是阴毒的恶意,原本漂亮的小脸,瞬间变得狰狞可怖。

姚建林和周建躲在厨房门后,透过窗户观察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两人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同时也有一些畏惧之情。

他们紧紧地盯着院子中的情景,似乎在等待着杜小月离开,但又不敢轻易踏出房门一步。

他们注意到了杜小月脸上狰狞的表情,那种令人脊梁骨发寒的恐怖神情,使得整个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而当杜小月将目光转向他们时,那阴森森的眼神仿佛带着寒意,令他们不禁打了个寒颤。

“老大,那女人真的好可怕啊!你有没有看到她的眼神?简直像淬了毒一样,让人不寒而栗。”周建压低声音说道,他生怕自己的声音太大,引起杜小月的注意。

“这个女人真是太会伪装了。刚才杜小月故意装作摔倒,然后直接朝着我表哥倒过去。”姚建林皱起眉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厌恶。

“如果不是表哥反应迅速及时躲开,恐怕她就直接倒进表哥怀里了。”

京都投怀送抱的女同志多了去了,表哥要是没点手段,早就被人拆吧拆吧吃了,哪里还等到现在。

“老大,我们以后可得离这个女人远点。”周建深知他们没有老大表哥那样强大的能力,所以必须格外小心,以免被杜小月算计。

就在刚刚,他们看到杜小月看向表哥和寒大哥时,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饿狼一般,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上几口。

这种眼神充满了欲望和占有欲,让人不寒而栗。

杜小月突然神情一僵,迅速收起表情,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抬头看向厨房的方向。

姚建林和周建吓了一个激灵,迅速蹲下身体。

“老大,她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不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发现我们了。”

原本狰狞的面孔,一瞬间恢复正常不说,而且还带上了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越想越惊悚。

这女人太可怕了,太会装了。

杜小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一脸委屈的看了看正房,之后一脸落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