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永志是吧?一个小企业社长的儿子也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回去和父亲他们一说,用不了一周的时间,你们家的企业就要破产?!”,想起自己那个堂姐(赵显峨)威风凛凛的模样,赵显琬下意识的威胁了一把金永志,想要对方服软。

金永志怎么都想不到这女人居然这么“疯癫”,明明是她上来就侮辱人,自己不想搭理,结果还被对方给威胁上了?自家母亲这是介绍的什么“极品”联姻对象啊?!

……

正当金永志怒火上涌,隐隐要当场爆发的时候,一旁看戏的张俊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起身来到了两人身旁,微笑着替金永志解围道,“想来这位便是寒进海运的赵小姐吧?我这个兄弟要是有什么得罪你的,我代他向你道歉!”

赵显琬对于突然“冒”出来的张俊峰并不感冒,依旧端着傲慢的架子颇为不屑,“知道我是寒进海运的人还敢插嘴,你以为你是谁?!”

说罢直接将一杯咖啡直接泼到了张俊峰的脸上。这猝不及防的一幕,不仅金永志傻了,饶是张俊峰这个当事人也是一脸的懵逼!

反应过来的他立马慌张的拿起一旁的纸巾帮助张俊峰擦去脸上和衣服上的咖啡渍,一边紧张的询问道,“俊峰哥,你……没事儿吧?!”

张俊峰并没有接话,自顾自的接过纸巾擦了去了脸上的咖啡渍,语气冷漠的开口道,“既然赵小姐已经给出了‘答复’,想来这件事情可以这么揭过去了吧?”

看到张俊峰冰冷的目光扫来,原本还想发作的赵显琬心中没来由的紧张,放下了几句狠话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下好了,你这相亲的事情可以回去交差了!”,张俊峰回头拍了拍还有些发懵的金永志肩膀,笑着提醒道。

“可是俊峰哥,那女人居然敢这么无礼,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一想到张俊峰为了替自己解围,被那个贱女人这么羞辱,想想就来气啊!

“……那是我跟她的事,你就不要参与了!先回去吧,剩下的就不用过问了……”张俊峰将手中的纸巾扔到桌上,语气有些不善。穿越过来到现在,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侮辱,真是好得很呐!

器量不怎么大的他很快就在心中萌生了报复的念头,这个贱女人不是仗着寒进海运是大企业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狂妄至极么?那等几个月之后金融危机波及到高丽,他再趁机夺下寒进海运,让赵家付出血的代价!

他倒是要看看,没了企业的支撑,赵显琬这个贱货还会不会像今天这样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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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瓦台,会议室内。

坐在首位的永三先生听着下属汇报的内容,越发的恼火!他现在恨不得让人狠狠教训一下那个现代集团和郑周永这个老混蛋!

当初韩宝钢铁破产,虽说是青瓦台这边暗示国内的几家大企业能够慷慨解囊,帮忙解决这一“棘手”的问题,他们也为此开出了颇为优渥的条件。

原本以为这事儿都快过去大半年了,应该算是可以画上句号了。可万万没想到现代集团这边提出请求,说是他们集团现在也出现了财务危机,需要青瓦台这边帮忙,帮助他们从海外的金融机构那边获得一笔贷款。

要是不能办到的话,他们现代集团恐怕也会出现破产的危机,一旦发生,现代集团旗下将会有数万人在一夕之间失去工作!

……

看着永三先生的脸色十分难看,助理根本不敢再开口触霉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话彻底激怒对方,自己成为对方泄愤的倒霉蛋!

见到永三将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陈福臣不由得一哆嗦,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看来这“黑锅”终究是躲不过去了啊!

“先生,现代集团的请求,恐怕是不能不答应了!否则一旦现代集团如同韩宝钢铁那样一夕之间轰然垮塌,那造成的影响将会是韩宝钢铁的数倍甚至是十倍以上!”

“一旦发生了这样的情况,身为总统的您恐怕会迎来‘口诛笔伐’,支持率也会再度降低……”

听到自己的智囊也在劝自己同意对方的这一“过分”要求,这令永三既恼怒又憋屈!明明他才是站在这个国家权力巅峰的人,可这两年来自己更像是个到处灭火善后的救援人员,一点儿总统该有的特权和威严那是压根儿都没享受到多少啊!

最要命的是这种麻烦事儿就他娘的跟多米诺骨牌一样,第一个倒了,用不了多久就出现了第二个、第三个……,没完没了,都快把他给逼疯了!

越想越憋屈的他终究还是破防了,怒不可遏的他将桌上能砸的东西都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地上,想要用过用这种稍显幼稚的手段宣泄心中的怒火。

见到自家这位总统先生这样疯狂的举动,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根本不敢出声劝阻,生怕自己的某句话再度刺激到他,给自己带来天大的麻烦!

……

直到十多分钟后,永三先生这才坐在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神情较之前也缓和了不少。他抬起头看着还杵立在一旁的助理,命令对方尽快联系东瀛和欧美友好国家的金融机构,看看谁能“慷慨解囊”,帮助现代集团渡过难关!

此外,为了安抚现代集团避免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还让助理安排专人去通知现代集团,青瓦台这边将会尽快联络上海外金融机构,银行那边他们也会帮忙延期。

见到自家这位总统先生终究还是作出了最为理智的决定,身为智囊的陈福臣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也对敢于“胁迫”永三先生的现代集团捏了把汗。

现代集团郑家这么做,明显是把永三先生往死里得罪了,难道他们真的不怕永三直接掀桌子么?还是说,他们是笃定了永三先生现在焦头烂额,根本无暇对他们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