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深山老林子的深墙大院,石狮子大门,白袍僧人嘴角上扬,笑得极其的邪恶。转身对身后的几妖说道:“待会儿,听我的安排,毕竟出家人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反正我不入地狱,谁爱入地狱是不是,秃驴?”魔猴嘿嘿地奸笑着。

“你这猴子,就算你不认他当师傅,也不能天天秃驴叫啊,多难听!”

反正小白龙是发作了,这血猴好生大胆,怎么就那样对圣僧出言不逊?

“呦呦呦,这就护夫了!”

“我可告诉你,这秃驴在五六百年前可是沾花惹草的主;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你这泼猴,我看又想挨揍了!”

西行队伍五人,也只有这三人有交集,路上多一些欢乐。原本担任笑角的猪妖变成了一个呆和尚,而鱼怪,嗯,还是沉默寡言最好。

非常的顺利,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将师徒四人请进厅房,丫鬟上了茶之后。

白袍圣僧非常谦逊地说道:“这位美妇、呸,这位女施主,不、是女菩萨,高姓,贵地是甚名?”

“此间乃西牛贺洲之地。小妇人娘家姓贾,夫家姓莫。幼年不幸,公姑早亡,与丈夫守承祖业,有家资万贯,良田千顷。夫妻们命里无子,止生了三个女孩儿,前年大不幸,又丧了丈夫,小妇居孀,今岁服满。”

“未亡人,还有三个女儿!”

“不,还是一个富婆呢!”

“钢丝球警告!”

“老衲会怕这个?”

屠兴国如果看到圣僧和魔猴的一唱一和,真的是感觉当初给他们手机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都看的什么跟什么啊!

嗯,手机屠兴国收集了几百部,那只是收集的其中一个。有什么不健康的倭国的那啥,肯定是前主人的,和他屠兴国绝没有什么关系。

要不怎么说,当初那两人看屠兴国的眼神都怪怪的,而他则是一脸懵逼。

“你们这些出家人怎么能这样?”

那美妇穿一件织金官绿纻丝袄,上罩着浅红比甲;系一条结彩鹅黄锦绣裙,下映着高底花鞋。

时样幹髻皂纱漫,相衬着二色盘龙发;宫样牙梳朱翠晃,斜簪着两股赤金钗。云鬓半苍飞凤翅,耳环双坠宝珠排。脂粉不施犹自美,风流还似少年才。

的确是蜜桃熟透的年纪,不过四十有余,可真的是风韵今犹在啊!

“怎么了?”

“待会儿你不是要招我们几人为婿吗?赶紧的,不要耽误我们时间。”

美妇一脸黑线,没想到这金蝉子如此不按套路出牌。

“赶紧让你的三个女儿出来,让老衲看看漂亮不漂亮?”

“老衲可是精通欢喜禅之道,一夜可是十次郎!”

“秃驴,其实你那算病,男人太快了真的是病!”

“老衲一次三十东,还会快?”

美妇感觉真的是一言难尽,心中上万只羊驼奔腾而过。真不愧是欢喜佛的至交好友,都是一样的无耻混蛋。

“真真,爱爱,怜怜出来了!”

“来了,妈妈!”

一连三声娇喝,声音很是清脆动听。

“妈——妈!泼猴,我们不是在逛窑子吧,不应该叫娘或者是母亲吗?”

“或许这真的是窑子,不过钱我可准备够了。”

说罢,那魔猴直接让桌子上扔了大把大把的金块银块。

看着这圣僧和魔猴一唱一和地羞辱,美妇以及那三个女儿都感觉要炸了,恨不得要教训这两个无耻混蛋。

一个个蛾眉横翠,粉面生春。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满头珠翠,颤巍巍无数宝钗簪;遍体幽香,娇滴滴有花金缕细。

“说什么楚娃美貌,西子娇容?真个是九天仙女从天降,月里嫦娥出广寒!”圣僧不由得出言赞叹道。

“嫦娥,阿月!”猪妖小声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