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尊,清若只想问问,咱们首席以后来阮家,是否还要和外人一样,登名造册,等待宣召?”

墨清若别的不会,绿茶惯用的倒打一耙倒是使用的淋漓尽致,最后一个淡淡的反问,彻底点满了阮辞的怒气值。

对啊,

“来人,把今天拦着汾儿的人都处置了,我们阮家请不起这样的大神。”

“父亲!”

阮清心中焦急。

这些可是她在阮家的全部人手,一次性就被清了?

那她以后可怎么办?

“父亲,姜汾才不是来见您的,她是来找人的!”

墨清若弱弱的道,“这也是为了阮辞真尊不被人蒙蔽,咱们首席的一颗心,可全部都在真尊身上。”

阮辞都被他们搞蒙了,什么蒙蔽?

谁敢蒙蔽他?

在此刻,他抱着怀里的“亲生女儿”,心却像是突然被人揪了一下,无端地烦躁起来。

“父亲,咳咳咳我的伤……”

“对了,阮清小姐在后面拍首席,大概只是想开一个玩笑罢了,真尊可千万不要怪她。”

阮辞明白了过来。

一般的修士都会有个安全区域,遇到危险会下意识的还击。

清儿恐怕是想背后偷袭,却反被教训了。

背后偷袭是为人所不齿的,受了伤也是咎由自取。

他低头看着只知道流泪的阮清,心中失望。

堂堂阮氏的弟子,手段却如此不堪。

若夫人知道他把女儿教导成这个样子,只怕也是失望的吧。

“汾儿你放心,你一日是我的女儿,终身就是我的女儿。”

阮辞看着姜汾,声音下沉,在阮清委屈巴巴想要辩驳的时候,眯了眯眼。

“还有你,安安分分的修炼,别整日里想着那些有的没的,莫要丢了我和你娘亲的脸。”

这是很重的敲打了。

阮清自从回到了阮家之后,也是被万千宠爱着的,阮辞一句重话都没舍得和她说,眼睛里已经蓄上了泪水。

“父亲的意思,是嫌弃我不争气吗?”

“我也好想像母亲一样,那么出色,我也想成为父亲的骄傲呀!”

“母亲要是知道有你这么个人,冒名顶替了她女儿的位置,只怕在黄泉也难以瞑目吧!”

一道带着冷意的声音传来,阮清微微一愣,眼中满是绝望。

即墨琼和谢非白站在花园的拱门处,护送着一个穿着白衫的凡人,脚步沉稳地走来。

今麦的衣服已经完全的脏了,身上更是泥土满面,阮清也是能藏,两人刚刚找到他的时候,这人的身上正贴满了符咒,被人用宝贝给封存了起来,土已经盖到脖子上面了。

这种法子不会出血,也不会有挣扎的痕迹。

也得亏他们来之前按照计划兵分两路,即墨琼的那鼻子和狗一样,只要再晚来一时半刻,恐怕人就不在了。

今麦一步步走来,看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停在她阮辞后面的阮清。

“这就是,顶替了阮家小姐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