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渊冷哼一声,说道:“迫不得已?那你现在又为何要对本王动手?难道这也是迫不得已?”

慧通方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说道:“王爷,我糊涂,我鬼迷心窍。我以为只要杀了你,就能继续隐瞒刘之棠的罪行,保住我这寺庙和弟子们的性命。”

楚寒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慧通方丈,说道:“你以为杀了本王,就能掩盖一切?你错了,天理昭昭,罪恶终究无法隐藏。”

此时,暗门里的顾长春和钱大同听到外面的动静,匆匆跑了出来。

顾长春看到眼前的场景,怒喝道:“好你个方丈,竟敢对王爷不利!”

钱大同也是一脸的愤怒,说道:“真是胆大包天,罪不可赦!”

楚寒渊摆了摆手,说道:“先莫要动怒,且听他如何说。”

慧通方丈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说道:“王爷,我全招。刘之棠与我勾结,他利用寺庙藏匿他搜刮来的财物,还威胁我为他做事。我一时贪生怕死,就答应了他。”

楚寒渊皱了皱眉,问道:“那这些财物如今都在何处?”

慧通方丈指了指暗门,说道:“都在里面,分毫未动。”

楚寒渊说道:“带我们去看看。”

慧通方丈唯唯诺诺地站起身来,领着众人走进暗门。

暗门内,堆满了一箱箱的金银财宝,还有一袋袋的粮食。

楚寒渊看着这满室的财物,脸色阴沉,说道:“刘之棠这恶贼,搜刮了如此多的民脂民膏,百姓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顾长春说道:“王爷,一定要将这恶贼绳之以法,还百姓一个公道。”

钱大同也附和道:“王爷,下官定当全力协助,将刘之棠的罪行一一查清。”

楚寒渊点了点头,说道:“此事必须严查,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相关之人。”

就在这时,慧通方丈突然又跪倒在地,哀求道:“王爷,求您饶我一命,我愿意将功赎罪。”

楚寒渊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犯下如此大错,本王如何能饶你?但念在你主动坦白的份上,本王会酌情考虑。”

慧通方丈连连磕头,说道:“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楚寒渊转身走出暗门,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的脸色却依旧凝重。

他心中想着,这刘之棠的罪行只是冰山一角,背后或许还有更大的阴谋。他必须要更加谨慎,才能将这一切彻底查清,还百姓一个清平世界。

回到禅房,楚寒渊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顾长春在一旁说道:“王爷,这慧通方丈的话可信吗?”

楚寒渊微微眯起眼睛,说道:“暂且信他几分,但不可全信。还需进一步调查。”

钱大同说道:“王爷,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

楚寒渊沉思片刻,说道:“先将这些财物清点登记,然后派人调查刘之棠的其他罪行。同时,密切关注慧通方丈和寺庙里的动静,以防有变。”

顾长春和钱大同领命而去。

楚寒渊独自在禅房里,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后面的路还很长,困难也会更多。但他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一定要为百姓讨回公道,让正义得以伸张。

次日,顾子航如约而来,宁彩儿也自然跟随而来。

来喜带着二人进来,当顾子航看到来喜的穿着也是一愣。

来喜笑道:“如今你二人来了也不怕告诉你二人了,给你看病的是咱们贤王殿下。”

“这……”顾子航和宁彩儿脚步一顿,那宁彩儿差点没站稳跪到地上,被眼疾手快的来喜扶住了。

“哎呦,二位不用惧怕什么,咱们王爷最是见不得百姓受苦,这不正抓刘之棠呢。”说罢来喜又看了看顾子航道:“你那弟弟你知不知道被带到何处了。”

顾子航被没来由的一问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那人是晋西人,也姓顾,叫做顾允辰,是个读人。”

“晋西人……”来喜猛的停住脚步一拍大腿,跟在他身后的顾子航和宁彩儿本来就有些魂不守舍的,也就撞到了他的身上。

来喜一个趔趄差点没跪到地上,他也不在乎急忙回过身一把抓住顾子航的右手问道:“另弟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之类的?”

“胎记……”时间久了顾子航倒是有些不记得了,但来喜是跟随王爷身边的人那地位自然不低,自己一个平头百姓他的问话自己有怎么能不回答,回忆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道:“右肩膀处有一块红色如同长春花一样的胎记。”

来喜在此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我就是…我就是说…我就说是,……”

带着欢喜却不敢耽搁带着顾子航朝楚寒渊待着的房间走去,来到门外来喜躬身道:“爷,人来了。”

“进来吧。”楚寒渊在屋里正往牛皮纸上抹着膏药。

顾子航和宁彩儿进门就磕头,楚寒渊连忙起身扶起二人,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快快起身。” 而当楚寒渊近距离一看,果然如来喜所说,这顾子航和顾长春的确有七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