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恶鬼被关在鬼市囚牢已经不知道多少天了,他们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早就憋闷的不得了,听说能逃出去,自然一个个的都十分听话,按照我的要求,没一个人说话,只是老老实实的跟在我的身后,听话的样子好似一群要吃奶的小狗。

带着众多恶鬼到了宾馆,金三和青蛙头自然吓坏了,他们看到了囚犯身上的刺青,金三不得意拉着我的身子窜了出来。

到了房间外,金三满脸不高兴的看着我。

“你到底要搞什么,这些可都是在册的犯人要是跑了就麻烦了,你是来给我添麻烦的,真是郁闷。”金三担心的说道。

“放心好了……这人情都是留给你的……”我把自己的计划跟金三说了,金三却没什么表情,他愣愣的站在原地,心里在思量着什么。

青蛙头凑了过来,他没好气的盯着我看。

“白翎,你小子还真是行,这客户资料都拿过来了,你要找的那个家伙到底在哪?我怎么没发现呢?你不会是诓骗我们吧?”青蛙头没好气的说道。

“我没说谎,那人的确在投标人选当中,他叫薛怀,我找他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秃头把众多恶鬼安置好了,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吃过了早饭准备到鬼市大街上巡视一番,正走在大街上却看见一队阴兵。

这队阴兵穿着十分厚重的盔甲,打头的正是金甲保安,他们边跑边检查路过的人,几个阴兵手里还拿着贴纸画像,边走边向旁边的墙壁上贴来贴去。

“你们过来,我看看,你们到底是不是囚犯?”金甲保安走了过来,他仔细看了看我的脸,用鼻子又嗅探了一番然后算是松了口气。

“我好像见过你,你是这里的投标人?”金甲保安疑惑的问道。

“是的,我就是这里的投标人,军爷,你有事?”我谦虚的说道。

“没事,你们这些外来的人真是太多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自从你们来了之后,鬼市现在已经变的乌烟瘴气,真是郁闷。”

金甲带着阴兵到了我刚才住的宾馆,他们直接钻了进去,后面一排阴兵也跟着吵嚷,没多大一会儿就开始盘查了起来。

眼见阴兵走了,林宁宁扭过头无奈的看着我,说道:“白翎哥,刚才那些囚犯不会有事吧?他们可都是身上有纹身的,要是被他们检查出来可不得了呢。”

“没事,我用变相**把他们的相貌都变了,秃头现在不敢造次,身上的纹身也用熨斗弄好了,青蛙头的毒药能治好疤痕,绝对天衣无缝。”我自信的说道。

正在说话间,身后的金甲保安和阴兵都出来了,他们吵嚷着又去了别的地方。

我正要转身走,想去投标会所看看薛怀的下落,身后忽然跑出了两个人影。

金三跑在前面,青蛙头在他身后紧紧跟着,他帮金三拎着后边的长衣服,毕恭毕敬的奴才相。

金三满脸焦急,他皱着眉头等着眼睛,心急火燎的模样让我看了有些担心。

“出事了!”金三咬着嘴唇,那表情十分无奈。

“哦?我刚从里面出来就出事了,什么事?”

“刚才看新闻,一早晨发现了死了不少投标人,像是被一个人所杀,作案的手法都是一样,就是勒住了脖子,然后把心脏挖走了。”小青紧张的说。

“真是凶狠!挖了心脏,还勒住了脖子,一定是先勒死,然后在挖了心脏?”我说道。

金三凝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嗯,正是如此,而且还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投标人,身上的标全都不见了,而且一口气死了二十多个。”

“什么?一共报名的才三十多个,一夜之间就死了二十多个?”我吃惊的说道。

“可不是……一天晚上死了二十多个,而且剩下那几个人好像都是一起来的商队,是一个团伙,据说是从鬼城来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们的来龙去脉。”金三拿出了一个牌牌,牌牌上正是前几天我们拿到的通关。

“这么说,除了那个商队,活下来的投标人就剩下咱们两个了?”我说道。

“嗯,正是咱们两个,现在我们一定也危险了,该怎么办呢?”金三疑惑的看着我说道。

“你说咋办,我看还是主动出击,去昨天的投标会所去看看,说不定那里有什么情况。”

四个人马不停蹄直接到了会所,投标会所果然没什么动静,只是昨天的保安在这里站着,门口的吧台还是站着两个美女,她们还在等着投标人来报道,只可惜现在一个人都没了。

我大摇大摆走了进去,金三几个人在我身后跟着。

“几位先生可好?你们可是我们投标会所最后的几个人了,要是不来我们以为没人来了呢,呵呵。”吧台的美女说道。

“哦?好吧,我们现在不是到了,现在还有什么手续要办?”我若无其事的说道。

吧台美女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她愁眉苦脸的看了看身后的电脑。

“昨天客户资料丢了,现在也没什么档案,幸亏我们这里还有手写的档案,只能照着手写档案来了,现在你过来吧,我们要进行一下登记,明天开始就要正式比赛了。”美女说道。

我没拒绝,毕竟这工作流程到哪都是一样,只不过有些细微的差别罢了,我坐在吧台前面填表,然后签字,一番拍照,折腾了好一气,美女终于把一个表格递给了我,上面填好了名字,然后给了我一个小本子。

我拿好了所有的东西,这女孩竟然又给了我一个宣传手册,上面是一些需要注意的守则,我大概看了一眼,只不过是一些关于秩序的冠冕堂皇的话语。

带好了所有的东西,我转身想走,后面金甲保安忽然笑着走了过来,他从门外往里面走,身后陆续跟着几个穿着得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