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挂了电话,长晴发呆了会儿赶紧打给左骞,“左老师,我听说你为了我去找台长…”。

“长晴,你什么都不要多想,好好呆在我身边主持吧”,左骞温煦的声音打断她。

长晴感动不已,“左老师,谢谢你,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伯乐”。

左骞低低笑了笑,忽然问:“只是伯乐吗”?

“嗯”?

电话那端的左骞欲言又止,“…我现在在北京出差,等我回来请你吃饭吧”。

“不不不,这顿饭应该我请”,长晴赶紧说。

“…呵呵,好”。

长晴手捧着电话笑的合不拢嘴。

左老师真是好人啊,就像恩师一样,不但教会了她很多东西,还一直提携她。

别说请吃饭,吃满汉全席她都是应该的。

---

到电视台后,长晴忽然发现不少人在她背后议论。

不过她一回头,大家又安静下来低头工作。

她莫名其妙,回办公室后,池以凝主动找上门来,高跟鞋“哒哒”的声音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气愤,“晏长晴,我还真是低估你了啊,平时装的跟圣人一样,结果私下里早勾搭上了左老师,真是不要脸”。

“你说谁呢”,长晴平时很少跟人吵,可不代表她没有脾气,“池以凝,你以为你是谁,大吼大叫的跑到我办公室里来,难道你老师都没有教过你要尊重前辈吗,还有,你不要随便血口喷人,不是人人都行像你一样出卖肉体利用男人上位”。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现在全台里都在传,如果你没上左骞的床,他干嘛那样帮你,平时经常看到你们私下里眉来眼去,说是什么老师学生,我看你们早就暗度陈仓,不要脸,怪不得大家都说你长得一副水『性』杨花的模样,依我看,你本来就是…”。

门口陆陆续续的有人站过来,长晴气得脸『色』发红的用力推开池以凝,“你再说一句试试看…”。

“好啦好啦,你们别吵了”,路过的梁导赶紧把两人拉开。

“梁导,你没听到,她刚才污蔑我,还动手要打我”,池以凝哽咽告状。

“到底是谁先来找麻烦的”,长晴从来没受过这种侮辱,也红了眼睛,不是只有她会哭。

梁导头疼,这是他要不管这两人吵上去只会让台长为难,要管了,他自己为难。

“这件事你们两个都有错,以凝,你这样大吼大叫跑到长晴办公室确实很没礼貌,不管如何,长晴是你的前辈,还有长晴,以凝毕竟还年轻不懂事,你何必跟她这样争吵,大家都是公众人物,要传出去多不像话,好啦好啦,就这样散了吧”。

梁导是总导演,大家都要看几分薄面。

散了后,长晴一个人坐办公室里,难受极了。

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明明全是池以凝的错,可认识了两年的梁导也不帮她,大约也是怕得罪冯台长吧。

以前,晏氏还很好的时候,台里人人都捧着她,现在知道晏氏不行了,大伙也跟着换了方向。

人,怎么能这样不讲道理呢。

下午,晏磊打电话过来问她宋楚颐晚上约了她没有。

长晴喉咙一噎,没做声。

晏磊失望了,“他昨天应该是看上你了啊,不然干嘛约你去喝咖啡,是不是医生都太忙了,我打电话问问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