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你若是累了,就早些休息。”

岳秾华闻言,悄悄松了口气。

不管这人装的再如何无害,面对他时,她总是有些紧张的。

听到他要走,她有些高兴,连带着看向他时眼睛里都露出少见的笑:“夫君慢走。”

萧厌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这一晚,他都没有回房。

原本盼着姑爷回来的两个丫头听说了,又气又难过,直说姑爷一点都不心疼人!

岳秾华心想:挺好的,如果可以,他最好永远不要回来才好。

这样“相敬如宾”,三天见不到一面的状态,才是最理想的生活方式啊!

有钱有闲,丈夫不在家,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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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的房,被盼望着永远不要回房的某“丈夫”,正口咬布条,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由着贴身小厮在往后背上药:

“不是少爷,您往日受伤都不管的,这次为什么一定要上药吧?”

小厮一边撒着药粉,一边不满地抱怨。

“上就上,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萧厌的声音沙哑低沉,额角青筋暴起,全是汗水。

即便如此,他也一声不吭。

“是是是,您厉害!”

小厮说着又是一抖,药粉一下子大面积撒到纵横交错的伤口上,疼得萧厌差点跳起来暴揍他:

“你到底会不会上药!”

“我不会啊!”小厮理直气壮且委屈:“你要是觉得我不行,你就去找你媳妇儿给你上啊!她肯定温柔……”

“闭嘴!继续!”

萧厌恶狠狠打断他,表情痛到有些狰狞。

若是能给她看,他何至于躲来冷冰冰的房一个人睡。

老婆不香不软吗?

暴君!

脑子被驴踢了!

小厮嘴巴里骂骂咧咧,手上的动作却是小心了不少。

这么严重的伤偏要用最烈的伤药,你不痛谁痛?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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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当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少年出现在面前时,空气好像都清新了许多。

岳秾华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这人名声那么恶劣,可是想嫁他的贵女还是不少了。

全国顶尖家世配上这张惊艳众生的脸,确实有他嚣张的资本。

“娘子?”

“夫君、”

岳秾华低下头,避开他窥视的目光。

这个称呼叫的次数多了,就和喝水吃饭没什么区别了。

“管家说已经备好了马车,若是夫君无事,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岳秾华柔声说着。

今日回门只是送礼,顺便用一顿饭即可。

用完饭就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