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不解地看着陌桑,一心想陌桑口里听到点有用的东西。

陌桑想了想,一脸认真道:“我不知道,照顾好小宝,我到藏楼一趟。”

见白芷还在出神,陌桑无奈地笑笑道:“破案是官府事情,我们就不要费那个心思,替我好好看着小宝,想吃什么就给它。还有再买十斤狗肉,给大伯送去,找宫悯报账,他要问为什么,就说是封口费。”

“封口费?”

白芷不解地看着陌桑。

陌桑却轻轻一纵,从窗口跳到花园里面。

走到藏楼,按照宫悯教的方法,打开藏楼的大门。

远远就看到老的身影,陌桑赶紧朝着老人拱手行礼,就往楼上走。

找齐与那名箫姓画家的相关籍,就抱着匆匆走下楼,站在行礼的地方,把要借的都给老看一眼。

正要离开时,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

“站住。”

声音虽然十分苍老,却浑厚有力,陌桑甚至动用真气抵御。

待声音落下后,陌桑才收回外放的真气,行礼道:“老唤住晚辈,有何吩咐?”

“上前来。”

过了好一会儿,老苍老的声音才响起。

陌桑没有犹豫,抱上走上前,在一米远的地方停下。

放下手上的,拱起手,跪下恭恭敬敬地行礼:“陌桑拜见老。”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倒是个懂规矩的孩子,起来吧。”老的语气缓和了几分。

陌桑站起来,微微垂着头站在一旁。

“前儿借去的,你看得怎么样?”老一开口就直奔主题,似乎对中的内容也很是在意。

陌桑想了想道:“回老,晚辈才疏学浅,未能看懂上面,不过晚辈却无意间得知,在这些字的出处并没有相应的配图。”

闻言,老的眼睛一亮。

盯着面前的小女孩:“丫头,你意思是,通过这些配图,可能查到字的内容。”

“是,晚辈认为有两种可能,其一是寻找译的地图,其二是字的注释。”陌桑在原来的想法上,又添了一个可能性。

“地图、注释。”

老捋着胡子,满意地点点头:“是个不错的想法,回去好好查,有什么进展来告诉我。”

陌桑马上应了一声是,抱起放在一旁的卷,迅速退出藏楼。

走出藏楼后,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这老到底是什么来头,气场比陛下还大。

配图的事情本来还想再隐瞒一段时间,老却似乎能看透她的心思,只好如实回答,况且就算知道配图的事情,也未必能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回到房后,陌桑就开始专心看。

古史中,关于齐箫氏这个画家的记载不少,不过前期大多是对他画作的评论,后期则是对他不务正业,醉心研究古字的抨击。

关于此人的记载倒是不少,可惜对于研究成果却未提只言片语,看来还得盯着配图。

把手上的放下,重新拿起那卷竹简,小心翼翼铺开,用放大镜把图片放大后,再细细地临摹到纸上。

临摹古图是极费事的事情,更何况要临摹的,是隐藏有秘密的古图,一笔之误就可能与秘密失之交臂。

看几个丫头深知陌桑的性子也不敢打扰,连两位妈妈也被他们拦在外面,直到宫悯处理完公务回来时,陌桑依然把自己关在房里面。

宫悯看到几个丫头守在房外面,就知道陌桑又在里面研究什么事情。

换上一身常服就走到房里,看到摆在窗下小几上的竹简,再看她认真的模样。

走过去轻声道:“画了一个早上,休息一下吧。”

陌桑头也不抬:“嗯,还差最后几笔。”手中的画笔,细细地勾勒,直过一刻钟后才搁下笔。

直起身体,抬手揉了揉脖子,看着宫悯一笑道:“我还以为今天不到午膳时间,陛下是不会放你回来。”

他这个中令可不好当,大小事情都要他把把关。

宫悯倒了一杯水递给她,面容淡淡道:“最近本来没什么大事,只是帝都近日出了几桩人命案,顺天府迟迟未能捉拿凶手,大家不免在一起讨论。凶手一天未落网,百姓们也人心惶惶,大家都在帮忙出注意。”

“你对这样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末了宫悯忍不住问一句,这个丫头向来对事情看法独特,或许她能发现点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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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中秋节快乐,灵琲今天也过节,少点希望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