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一开始,只是因为有人在偷窥他们,一切就像新婚之夜。

他们从一开始的理智、清醒,到最后两个人都忘却自我,毫无顾忌地缠绵在一起。

嗯……

陌桑口中发出一声绵长的轻吟。

宫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一个深红的印记。

只是一种本能,没有任何杂念……

白芷端着托盘站在外面,托盘里面放着点心的热茶。

此时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还是站在外面静静地偷听,最后还是决定回去调制能缓解肌肉酸痛的药浴。

走到浴室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赶紧找到弥月,在弥月耳边低语几句。

弥月的面色一红,咬着嘴唇道:“知道了,我去守着,你赶紧把药浴准备好,别一会儿姑爷和郡主出来时,水还没热。”说完就匆匆赶往房。

看着弥月走远后,白芷不以为然道:“时间长着呢,急什么呀。”

弥月走到房时,却看到弥生笔直站在外面。

蓦然看到自己的兄长,弥月就像干坏事被发现,面上一阵炎热。

最后咬咬呀,垂着头,放轻脚步站在弥生身边:“哥哥,还是我在外面守着吧。”

弥生没有看她一眼,表情木然道:“这里有我守着,你去吩咐他们准备热水,郡主一会儿可能要沐浴。”

“白芷已经在准备。”弥月听着里面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自己的心也卟卟跳,不敢看自己的兄长一眼。

“把郡主的披风拿来,估计一会儿会用得上。”

弥生却像是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一样,声音是机械化,表情也是机械化,没有一点点属于人类的温度。

“好,我这就去拿。”

弥月小声应着,拎起裙摆小步走开,巴不得走远点。

郡主真的跟宫大人在一起,还是在他们清醒的情况下,两人莫不是不是日久生情,渐渐接受彼此。

越想小脸越红,捂着脸赶紧走到两人衣帽间,不紧不慢地为陌桑挑着披风。

仿佛看到陌桑从房出来时,一脸羞红的表情。

天空突然飘起细雨。

细雨如丝,飘飘洒洒,缠缠绵绵,如烟如雾如云如梦……

陌桑似醒非醒,似寐非寐,口中发出一声声被吻碎的轻吟,飘到上面的男人耳中,如魔音般令他疯狂迷失。

意乱情迷中,如笼着一层烟雾的幽眸,朦朦胧胧看到,宫悯眉间的宫印闪现出一抹妖冶的红芒,仿佛随时会迸裂出另一种光芒。

宫悯双唇的灼热,在陌桑白得透明的雪肤上,留下一个个抹不去的印记,却忍不住吻着她唇,吞掉她一声声销魂噬骨轻哦浅吟。

梦里花开花落,几许情深情浅。

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他们愿意这样。

两人都不自觉地沉沦,心甘情愿地堕落,一次又一次地迷失。

直到他们体内的热情降温,理智渐渐从迷失中醒来,静静地依偎在一起,谁也不愿不多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听着彼此的心跳。

良久后,细雨带来的微寒惊动宫悯,拣起一方白帕为彼此擦拭后,迅速套上中裤后,从一堆衣物中拣出水绿色的兜衣,有些笨拙地想替陌桑穿上。

陌桑连忙按着他的手道:“我自己来。”面上红得要滴血。

顾不得身体的不适,背对着宫悯,迅速把贴身上衣物,回身拿衣裙时,却看宫悯正背对着她把中衣穿上。

就在这一瞬间,她看到他精壮洁白的后背,上面一道道抓痕清晰可见,是她在无意中留在他身上的印记。

想到此,陌桑心跳得更快,面更红。

捡起衣裙迅速套上,不敢再看多宫悯一眼。

刚才意乱情迷的一幕幕画面,也在脑海中渐渐变清晰,明明只是了应付别人的偷窥,为何到了最后却忘记了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