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风擎大陆第一才女。”

宫悯看着自己的妻子,有时候他无法用正常思维理解。

陌桑打着呵欠,懒洋洋道:“跟夫君生活了一段时间,近墨者黑,我已经淡定会淡泊名利,不在意这些虚名。”

“为夫明明是红的,不信你看看?”

“?”

陌桑一脸懵?

宫悯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扔到大床上。

放下帐子,看着睡姿妖娆陌桑笑道:“我现在证明给你看,什么是近朱者赤。”说着一把拉开身上的衣袍,露出一副好身板。

陌桑第一次这样仔细地看着宫悯的身体,他的身材还真不赖,忍不住从身上往下看,肩膀结实有力,胸膛厚实,下面腹部六块腹肌一下夺走她的目光,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的肉。

再往下……

陌桑面上突然一阵火辣辣,桃花色顿时染红红到脖子上,连忙别脸不去看,这个男人太混蛋。

宫悯一脸得意躺在陌桑身边,把她拉入怀里,咬着她的耳肉道:“夫人,你脸红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证明,我是近朱者赤?”

“你这是在耍流氓。”

陌桑嗔他一眼,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

这男人……混账起来跟流氓没区别,却不想她一个不经意间的小表情,却已是风情无边。

宫悯眼眸一暗,两手迅速、熟练拉开陌桑的衣领,露出因为娇羞,而呈现出桃花一样诱人的粉色肩膀,炎热的唇在上面留下今晚第一个烙印。

接下来是无数个,跟旧吻印连在一起、重叠在一起。

陌桑在宫悯如火的热情攻击下,除了求饶外向来分不清东西南北,也不知道时间会流逝,待她再清醒时,窗外已经发白。

压在身上的重量还在,她今天又比宫悯早醒,回过头……

面对着算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的东西,陌桑顿时哭笑不得,嘴角狠狠的抽搐一把。

宫悯跟平时一样,四肢紧紧缠在她身上,不过是倒过来的,陌桑一转头看到的是宫悯白乎乎的脚板底,顿时一阵无语。

陌桑从宫悯怀里抽出自己的双腿,轻手轻脚地走下床。

看到宫悯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摇摇头一笑,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面对宫悯时她总是会多三分纵容。

浴室里,白芷早就准备好药浴。

脱掉衣服,坐进浴桶里,利用药汤缓解身上的酸痛,寻常女子可承受不起宫悯的勇猛。

药浴浸泡得太过舒服,陌桑不由闭眼睛好好享受,脑海里却不由出现昨天的收到消息,拜水尚未登基,女人们就已经先斗起来,以后岂不是更有意思。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抱着她,灼热的唇贴在她雪白的颈项上。

陌桑第一个反应是闪开,那双有力的手臂牢牢固定着,手臂的主人恶作剧似的,咬着她的颈项不放,直到在上面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修长的身躯才硬跟她挤在一个浴桶里面。

“宫悯,你一定是故意的。”

陌桑看着镜子里,颈项上两个新鲜的吻印,怒声责问。

宫悯瞟一眼两个抢眼的吻印,漫不经心道:“胡说,我明明是在你诱惑下,一时情不自禁。”

谁让故意露出修长漂亮的颈项诱惑他。

“臭流氓。”陌桑暴一句粗口。

“我去上朝。”

宫悯换好官袍后,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

陌桑恨不得赏他一只鞋子,无奈地对着镜子轻轻按摩着颈项上的吻印,明知道她今天要上台作诗,还故意在明显的留记号。

突然后悔早上醒来时,没有一脚把宫悯踹下床。

这个男人越来越坏。

从梳妆台的格子里,取出白芷的化瘀膏,对着镜子抹上厚厚一层,依然没用,印子依然很抢眼。

这样子上赛诗台,先别说颜惑会取笑,其他人看到也不知道会怎么联想,无奈看着镜子里吻印,越看越觉得它抢眼得像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