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巫师恋爱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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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跪坐在她面前,有点恼火地笑着把人拉起来,“就这么好笑吗,你嫌我只有十个,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羊皮纸的十个科目后面多出来了一行新鲜的笔迹,是极具德拉科风格的字迹。
巫师恋爱法则。
“我可没,嫌——” 因陀拉拖长声音,脸颊都变的红红的,眼睛闪亮,是笑出来的,“我来打分吗?”
德拉科倨傲地从喉咙里嗯了一声,“不是你是谁。”
因陀拉眯眼笑着,在后面用羽毛笔写上一个,然后自信地说,“那我岂不是也应该有十二个。”
“你的架里不会真有这种吧?” 她对德拉科眨眨眼,然后看向桌旁堆满的一个造型古朴的架。
德拉科挡住她的视线,一边倾身把她揽在怀里,单手抽走她手里的羊皮纸和羽毛笔看了一眼,确信她打的是,然后放到床头柜上。
语气硬邦邦干巴巴地说,“当然没有,怎么可能。”
因陀拉一副我不信但是也不戳穿你的表情,对德拉科挑了挑眉。
德拉科掀开被子躺回被窝,因陀拉自然而然地趴到他怀里,身心都满足了似的微微眯起眼睛。
两双眼睛柔柔地注视着彼此,因陀拉用手指抚摸着德拉科额角和鬓边的金发,轻声问,“这个暑假你都在做什么?你妈妈还好吗?”
德拉科很喜欢她的触碰,眉眼间放松了些,低声向因陀拉倾诉这一个月以来不能写信告诉她的事情。
“妈妈很伤心,你来之前,我刚让她睡下。爸爸到阿兹卡班后,马尔福庄园就暂时移交给我了,一些房里我不能看的件,密室里只有家主才能触碰的东西,这一个月里我都在看这些,不过有很多黑魔法物品都被魔法部的人查收了。”
“还记得我给你说过这里的地窖里也有唱片机吗,就是黄铜色喇叭状的那个东西,魔法部的人把它也带走了……”
因陀拉专注温柔地看着德拉科近在咫尺的面容,认真地听着,点点头,“嗯,记得。”
“那就是麻瓜世界的东西。” 德拉科眼里露出一点嘲讽和鄙夷,“妈妈说亚瑟·韦斯莱怀疑那是不知名的黑魔法物品,把它带回了魔法部,麻瓜爱好者韦斯莱连唱片机都不认识……”
他把因陀拉抱得更紧,灰蓝的眼睛浅而清澈,“我最近一直在看马尔福家的族谱和家族史料,不过那太多了,我还没有看完……”
德拉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解释马尔福家在国际保密法出台以前吞并过不少麻瓜土地,甚至收缴了很多宝物。
他迟疑地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的祖辈, 在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没有颁布以前, 是和麻瓜王室贵族有利益上的来往的,甚至在麻瓜世界拥有爵位。但是保密法之后, 出于魔法界政治风向的变化, 家族迅速做出了调整,切断了这些联系。”
因陀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撇撇嘴,轻轻哼了一声,“马尔福——”
她完全能猜到,对聪明的马尔福来说,家人和利益才是第一位,对麻瓜的不同态度只是他们获利的工具,有钱的麻瓜和没钱的麻瓜甚至也是不同的。
德拉科有点后悔不该老实说出这些东西,还不如让她以为马尔福是没出过魔法界的纯血土着,但是实际上以前的马尔福可比韦斯莱们了解麻瓜世界多了。
但是等因陀拉成为马尔福夫人之后,这些家史她肯定会看的,迟早会知道……
德拉科不知道又想到了哪里,他把脑袋拱到因陀拉的颈窝磨蹭,唇吮吻着她脖子上雪白暖香的肌肤,轻易地就留下几个红印子,撒娇似的闷声道,“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 因陀拉无奈地道,觉得脖子上酥酥痒痒的。
她的心大概已经完全被德拉科给蒙蔽住了。
德拉科这才放下心来,一边摸着因陀拉的腰继续道, “而且在马尔福的族谱上,有几个被咒语消隐的名字,都是混血巫师。”
这些都是父亲卢修斯从来没有告诉过他的东西,
因陀拉并不觉得惊讶,只要想一想她曾经偷偷查阅过的资料,就会发现这并不是无迹可寻的。
马尔福是历史非常悠久的纯血家族,从一些可以查阅到的资料显示,他们已经在英国扎根了十个世纪。
十个世纪,像冈特,莱斯特兰奇那样的狂热纯血家族因为近亲结婚从兴盛走向了衰败和混乱,但是马尔福却始终保持着稳定和辉煌。
他们尽管崇尚纯血的地位,却不会明知近亲结婚很危险还继续和表兄妹结婚,或者在纯血圈子里联姻,一些不一样血液的吸纳保证了家族的健康延续。
但是马尔福却并没有失去其他纯血家族的尊重,反而是积极拉拢和联姻的对象。
“你的暑假呢,在做什么?” 德拉科目光柔柔地看着她。
“做魔药,看报纸……” 因陀拉目光一转,轻声道,“还有想你。”
德拉科脸上露出一点得意的神色,呼吸沉了些,目光专注而幽深起来,他抚摸着因陀拉的脸颊,心不在焉地轻声问 “哪些魔药?”
“隐身药水,爆炸液,魔法烟…雾……”
因陀拉一一细数着,声音逐渐细微然后中断。
德拉科的脸凑了过来,封住她柔软的唇,伸出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时发出黏糊的唇齿相交声。
德拉科一边湿漉漉地深入地吻着,一边翻身压到因陀拉穿着他睡衣的身体上,手顺着衣摆边缘探进去一路往上摸。
卧室里的灯还亮着,在夜的宁静中,低沉和轻细的喘息声混杂着响起来。
房间里水晶吊灯上的蜡烛明亮地投下暖光,嵌在壁炉上方墙壁里的一面金边镜子,光滑的镜面上无声地映照着斜对角四柱床,开始不断起伏的轻柔被子。
珠光质地的杏色衣物从被子边缘被推了出来,但是因为床够大,没有掉到地毯上。
床榻上的丝质帷幔上开始颤晃,幅度越来越大,右下角床柱上,有一帘帷幔渐渐从从火龙嘴里滑出来。
“德…拉科……”因陀拉不停地在间隙里颤声叫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