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传太医来给他治伤即可。”

“这肥人,还真是抗揍……”

说完这话,刘禅龇牙咧嘴缓步走开。

陈袛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快速进去查看情况。

他只看见孟获正捂着熊猫眼盘坐在地上。

“汉皇小儿竟如此能打!”

“真是小觑于他了……哎呦呦……”

“醉酒当真误事,日后再也不喝了!”

原来,这孟获宿醉未醒酒,拳脚相搏下竟吃了暗亏。

陈袛见状对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模样,当即忍不住啧啧称奇起来。

“皇上之威,深不可测啊!”

“服了,这次我算是服了!”

正在揉眼眶的孟获听到这话,当即将头一扬恶狠狠喊道。

“不服,本王就是不服!”

“有种再打一次,我还就不信了……”

“哎呦呦,那谁……速去叫御医来啊!”

陈袛见状当即一阵无语,随后转身悻悻慢步离去。

两日后,孟获被医治舒坦后应邀赴宴。

刘禅命人在中军帅帐之中摆下酒席宴请孟获。

蒋琬奉命前来陪同孟获骑马慢步往中军。

这一路上,孟获看到诸营寨栅所屯粮草充足,所积军器堆积如山,其震撼程度非言语可表。

二人催马快往前行,孟获又瞧见沿途各寨军兵,擐甲披袍,各执器械,精神抖擞,操练勤奋。

其心中之惊叹,比方才陡增十倍!

不是说汉军多染疫病吗?

不是说汉军已无力一战吗?

这……这……这些人哪里像是有病模样?

董荼那必是已然降汉,所以才会误导于本王!

万幸本王聪慧,不然被俘的就是本王了。

等等……现在本王好像也是被俘了!

呀呀呀呸,真是晦气!

孟获越想越愤,竟把自己气得黑脸起来。

蒋琬见对方情绪不佳,想来必是被目睹之景所染。

于是,蒋琬微微一笑缓声开口道。

“大王二败皆不降吾皇,当真乃愚人也。”

孟获闻言斜眼看了一眼蒋琬,而后重重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蒋琬见状也不着急,只是继续自顾自嘀咕道。

“大王亲眼所见,汉军如此之精兵,如此之猛将,许多粮草,许多兵器,汝安能胜哉?”

“今日汝若早降,吾当奏闻天子,令汝不失王位,子子孙孙,永镇蛮邦。如此之贵,意下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