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学里面,竞争是极为激烈的,甚至可以说是残酷,除了自己的预售团外,其余人几乎都可以划入敌对阵营。

没办法,强者需要更多的资源,但是资源总量就这么多,想要资源就只能竞争。

好在太学还算是个正当学院,规定了只能正面竞争,不能背地里下黑手。

“王姐,结账。”

三人吃了又一个多小时,清扫干净桌面上的食物后,终于吃得心满意足,

今天坐了一天的车,累的骨头疼,杨秀之二人也不打算出去逛了,跟武婵约好明天出去逛的时间后,就返回了酒店。

…………

太学医务室。

校医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突然门外探进来一个猪头,吓得他往后一跳,顺手就抄起了一把剪刀。

“何方妖孽!报上名来!”

“医生,我是大二战斗系一班的斯国殷。”

被揍成猪头的斯国殷正是挑衅武婵的四眼仔,当酒彻底醒了后,疼痛感加倍袭来,赶紧来找校医处理一下。

“谁啊?下手这么狠,这实在有点过了。”

校医熟练地拿来酒精给他把额头的伤消毒,包扎,然后再取来药酒给他擦拭脸上的淤青肿胀。

“还能是谁,武婵呗。”

斯国殷撇撇嘴,总不能说是被武婵身边的一个臭小子拿板砖拍的吧。

“哦,那没事了。”校医点点头,脸上写满了理所当然,“武婵今天可以啊,下手这么轻。”

“……”

斯国殷和送他来的五个大学生都是有些无语。

明明刚刚还说下手太狠的,你们就宠着她吧,年级第一了不起是吧!哼!

“李更宽,你们为什么不拦着我?靠!一个个的都跑那么快,还不带上我。”

斯国殷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忘对自己几个兄弟兴师问罪。

李更宽叹了口气,说道:“大哥,我们都直接动手捂住你的嘴了,本来这事情就这么过了,我们五个给武婵道个歉,解释一下,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倒好,把我的手扯开,一句‘武婵一介女流之辈’嘲讽拉满,再来一句‘我爸是李刚!她怕作甚!’拉满仇恨,哥几个要是待在那儿,怕不是得一起躺马路。”

“怕什么?我们六个人啊,六打一还打不过嘛。”斯国殷不满道。

“我觉得可以打,至少三七开。”

另一个人一本正经地说道。

“看看!看看!老王比你们自信多了,一群怂包。”

“额……斯哥,我说的是三分钟,武婵把我们弄死七次……”

“滚蛋!”

斯国殷怒吼一声一不小心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对了,斯哥,还有一件事忘记跟你说了。”

“啥事?”

“武婵……白银了……”

“……”

众人顿时就沉默了,该死的武婵,总是一骑绝尘,大家都还是在青铜级厮混,你怎么就白银了,大三的也没这么快啊。

“以后离武婵远点。”

斯国殷顿了顿地,似乎觉得不够靠谱,又补了一句。

“如果之后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把我打晕拖走。”

…………

次日一早,杨秀之二人并肩站在太学的大门口。

只见一个巨大的牌坊矗立在二人面前,两条神色威严的石龙缠绕着柱子,盘旋而上,龙头俯视着下方。

正中央牌匾上写着“太学”二字!

这两个字铿锵有力,仅仅是看着这两个字,就仿佛有一股金戈铁马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愧是全国精挑细选的栋梁之材,不错不错。”

杨秀之背着手,面色严肃,对进进出出的学生低声评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