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楚嫱内心深处,对萧长奕竟是有一丝的愧疚之意的,只是,这份愧疚终归不是如今的楚嫱愧疚的,所以,即便想看美男,楚嫱却也是终究放弃了,再者说,萧长奕这货,太罗嗦了。这若是打仗的时候,萧长奕定然都不需要动手,直接动嘴逼逼叨,绝壁能让敌人闻风丧胆。若是去西天取经,也定然是个好料子。

“嫂嫂,这儿好冷啊,你冷不?”

楚嫱幽幽的转过视线,盯了穆元祈半晌,“你确定这雅阁里炭火这么旺你还冷?”

许是楚嫱的目光太过凶残,穆元祈避开了视线,小声道:“我得防着你休了六哥,不然六哥那张脸往哪搁?”再说了,自己若是跟萧长奕动手,打得过打不过是一回事,这,这得多伤面子啊,太没风度了。

我擦,你六哥的脸往哪搁?他的脸搁地上,我来踩——

楚嫱叫了酒,穆元祈没拦住,萧长奕虽不赞同,却总一副:嫱儿,你是不是又受了什么委屈才这样的?穆泽羲到底又给了你什么委屈?你说出来,你说出来我听。你别不说啊——

楚嫱挑眉:大哥,我仅仅是想喝酒。

萧长奕:为什么想喝酒?

楚嫱瘪嘴:因为想喝。

萧长奕一脸痛苦的跟便秘了似得的眼神,沉默着看了楚嫱许久,淡淡的开口:“嫱儿,酒能麻醉人,却不能麻醉心,少喝些吧。”

麻醉人?我擦,我需要麻醉人做什么?我不过就是气不过想来喝两口罢了!楚嫱前世有个习惯,每每想不到主意报复人的时候,就狂喝酒,然后灵感就来了。

有一次,一个道上的兄弟,惹到了楚嫱,楚嫱愣是大半夜的电话连环催,害的那兄弟连续一个月大半夜的正与女人高潮的时候萎了,真真是蛋疼死了他。质问楚嫱,楚嫱却直接回答:我喝醉了,打发了人家。

“穆元祈,你去马车里等我,我,不在这喝了就是。”

穆元祈的眼睛盯着楚嫱看了看,又转向萧长奕看了看,然后猥琐的笑了,一溜烟跑了。

楚嫱故

作温柔,虽然这难度系数对于她来说确实有点大,看来日后需要多去许言玉那取取经,如何练就自己一笑温柔,大笑温柔,发飙温柔了,这尼玛简直是万能的啊,一句话都不用时候,两个字,温柔,就让男人投降了。

“嫱儿,你喝酒我不拦你,只是,你与男子一同喝醉酒,于名声不好,若是你当真想喝,我陪你便是。”

卧槽大哥,你连你自己都骂了你知道吗?我不能与男子一同喝酒却要与你一同喝酒,那么请问,你是男是女?不男不女?时男时女?你麾下的那些将士们知道吗?你爹妈知道吗?你未来的媳妇,还有着落吗?额,操心操远了。

楚嫱扭了两下,坐直了背,认真的看着萧长奕,“对不起,我不是原来的楚嫱了,我步想欺骗你。”

萧长奕是个可怜的男人,楚嫱实在看不下去他那双透着爱怜与担忧的眼睛,虽然这话说出来,对她很危险,但是,她必须要说。这也是为何她要将穆元祈支开的缘故。

萧长奕为了楚嫱,将门之子,前途无量,却自愿去了边塞之地,将生命置之度外,一心保家卫国。就为了这一点,楚嫱就很难做到理直气壮的欺骗,理所应当的占有萧长奕对她的关心。

萧长奕的脸色白了白,看了楚嫱许久,凄凉道:“你是不是嫱儿,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嫱儿,无论你经历过什么,不要想太多,你就是楚嫱,即便天下人都不信你,我信你。即便天下人伤害你,我保护你。即便,我不能再保护你,我也想你知道,我愿意守护着你,给你一片安宁的家国,即使,你的身边,站的不是我。”

卧槽,这么深情的表白?楚嫱愣了,内心乱了,她有很多想说的话,顿时都说不出来,那感觉,就像你明明肚子疼,却尼玛的拉不出来稀一样!太憋屈了!

怎么办?好深情的男人,还是美男,虽然罗嗦了点,但是长得真的不错!

不行,你现在还不能摆脱穆泽羲,若是动了真情,穆泽羲

一怒之下,好歹是个王爷,尼玛会不会废了萧长奕?别的不说,把萧长奕变成一个太监还是很有可能的。

不说情话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狗屁——好男人能这么一本正经的勾搭自己出轨?

“不行!”

突然,出墙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心中的两个小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萧长奕蹙眉,看了楚嫱许久,苦涩的笑了笑,道:“我会远远的守护你,不会打扰你的幸福,也不会,让你被打扰。”

说完,看了楚嫱两眼,苦涩的笑了笑,萧长奕起身离开,留下楚嫱一人。

“小二,上酒!”

小二立马应了声,端着酒进来。

楚嫱一把夺过小二手中的酒,仰头就灌。

喝了几口,楚嫱突然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擦,没带钱——!

穆元祈呢?

被自己赶走了!

萧长奕回来?

我擦,人家刚伤心,喊人家回来付账不太好。

正在楚嫱犹豫不决的时候,小二讪讪的问道:“姑娘,你是否,忘记带钱了?”

楚嫱默哀,心中盘算着,吃霸王餐需要打倒多少人?自己逃跑的几率有多大?会不会被抓回来洗盘子碗?

“滚。”

一声低吼,小二突然就走了。

楚嫱愣了,伸头看了看雅间外,没发现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