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善看着齐会长磕的头破血流的,想着要不算了吧?

与人为善,日后无论在哪见了也不尴尬。

主要是也不想女儿女婿来了,就帮着处理这些糟心事,女婿自己天天都有操心不完的事呢。

刚想开口,就见闺女对着他摇头。

“爹,女儿知道你一向与人和善,想要放过这等小人行径的,又自命不凡眼高于顶的小人,但实际上这种小人根本就不值得你放他一马。

你要是放过这一次,其他有同样心思的小人得知了,那还不是以为秦家是他们想来就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也不看看这是谁家!

交给王爷处理吧。”

“好。”

秦仁善听话,闺女说的也对,要是这一次放过,下次还有人有同样的事要如此,闺女和女婿知道了,岂不是又要费心思,也是自己着相了,不能烂好心,该怎么样时就怎么样。

齐会长听着一直没说话的王妃,原本还以为是个好说话的,正想着要不开口求一求呢,却突然听她如此说,一张老脸真是五彩缤纷。

既羞愧的想要一头扎进地缝里,又气恼无比的没办法。

平时屡试不爽的商会会长的名头,在这等贵人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王妃草民该死,还请王妃赎罪!”

“闭嘴,你吵着我了。

你这等小人心里想的什么,你自己最清楚,本来本王妃也不想说的,但是你这等小人实在是太令人恶心。

你以为你是谁?区区一届商会会长竟然来秦家大放阙词!

今日本王妃和王爷要是没有恰好碰到呢?

真是好一个狗胆!

甚至你现在心里也还不觉得自己有错吧?

还在这里强压着我们饶你?”

萧景羿见媳妇儿是又不高兴了,这心里不痛快,那一定得发泄出来才行,所以也就一直没说话,眼神鼓励让她说个够。

“还有那什么商会,竟然能管到皇商头上。

我倒是要进宫问问皇上,这什么商会到底是个什么名堂,竟然比皇上亲封的皇商还要有权势,竟然皇上亲封的皇商都要通过你们这什么商会,还真是头一朝听闻呢!”

秦中月这话一说,那齐会长直接眼一翻晕过去了。

“来人将这人给押下去!

去告诉商会里的人,他得罪了本王和本王的岳丈家,让那什么商会里的人都紧着皮,等本王收拾他们吧!”

这人不是喜欢装腔作势,喜欢以势压人,那他就让他知道知道,到底什么才叫以势压人!

人被送走后,秦中月满眼星星的看着萧景羿,“你这人的坏心眼还真是够坏的,不过我喜欢。”

萧景羿原本听着秦中月说的那话,还以为她觉得自己太坏了,正想替自己辩解两句,又听她后面的话,果然王妃是越来越喜爱他了,连他的坏都那么喜欢。

“谁让那什么会长自以为是还想以势压人,我们要不来,岳丈是不是会被他拿捏着加入那什么狗屁商会?

我和岳丈做的这些买卖,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这事儿除了我们自己,旁人是定不能知晓的,这是跟皇家机密,还有军队有密切关系。

那人是什么心思?

谁知道他是不是奸细呢?还得严加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