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一件事。”

房俊突然眼睛一亮,又画了一个草图。

这下卢定邦看不懂了,像锅可又不是锅。

“这个用纯铜的做,马车时间长点儿无所谓,这个必须最短的时间内搞出来。”

卢定邦一脸为难,“少爷,咱大唐严重缺铜,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你这么奢侈,还不得打你板子?”

“邦叔,做完了,你让人给卢国公府送去两个。”

卢定邦瞪大眼,“两个?”

“废话,送一个,卢国公怎么给陛下?”

“少爷英明,我这就去办。”

卢定邦走后,房俊又迷茫了,封建社会的万恶生活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想来想去,房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贞观八年,京兆境内下了一场大暴雨。

这让京兆及其周边地区,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粮食危机。

据说,那次五姓七望逼着老李下罪己诏,魏征要撞柱子。

英明睿智的天可汗陛下,都给他们气哭了。

所以,现在要是囤粮的话,保证赚得飞起。

不对,我怎么能想着赚钱呢?

我要享受高标准的生活,肯定要让大唐太平。

老李越有作为,我的小日子就越蒸蒸日上。

对,我房俊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老丈人别被那群狗杂碎给气哭了。

临近傍晚,长安三虎齐聚忘忧阁。

老鸨子见到他们,像是见到了活阎王。

立刻招呼三人去了蒹葭仙子的小阁楼。

“三位小公爷,稍候。”

“蒹葭姑娘正在梳妆打扮,很快就到。”

老鸨子堆满笑脸,这可是打了汉王李元昌,依旧安然无恙的狠人,必须招待好。

“好!”窦怀悊解开腰间锦袋,“抓,抓到多少算多少,只有一次机会。”

老鸨子急忙摆手,“不不,不了。”

“让你抓你就抓,哪来那么多废话?瞧不起我窦大?”窦怀悊一皱眉,“该是你的,你就拿!”

“谢小公爷赏!”老鸨子伸手,抓了一把金叶子,喜笑颜开地走出阁楼。

“房二,这杯我敬你。”程怀亮抿端起酒杯。

“事儿办完了?”房俊问。

“那必须的,俺程家从来没有隔夜仇。”程怀亮得意洋洋,“你说对了,她真的欺负我媳妇,还倒卖公主府的财物。娘希匹的,我媳妇的就是我的,这和打劫我程家有啥区别?一怒之下,我把她吊在小清河的歪脖树上,狠狠一顿锤。要不是我媳妇求情,我特么剐了她!”

“你们猜后来怎么着?”程怀亮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我不光牵我媳妇的手了,我还亲了嘴儿!他娘的,真爽!”

“什么情况?”窦怀悊听得一脸懵逼,“你打了清河公主的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