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祝大家超级好、嘎嘎好、爆炸好!

“郑崇嗣不是啥好鸟儿。”

“他们家和崔家联姻,崔桐算是我表弟,王忠诚嗜赌成性……简单说,这三个牲口所作的一切都和人事儿不搭边。”

程怀亮目光阴森,“去年,太子殿下回晋阳祭祖,我负责带兵护送。正巧遇到他们三个强抢民女。你们知道我这暴脾气……差点砍了这三个狗东西。”

“老三,他居然妄图染指弟妹,这仇必须报。”窦怀悊摩拳擦掌,“这些年,勋贵二代、皇子皇孙都打过了,五姓七望的还没怎么揍过。现在送上门来,没理由不动手啊。”

“还好,被我提前知道了。”郭立恒也是愤愤不平,“不然,嫂子的声誉都毁在他们手里了。”

“确实是这么回事。”房俊略微沉思,找来纸笔,写下了三首诗,“既然他们来参加诗会的,斗方面也不能输,这个你们拿着。”

不管怎么说,敬婉君都是自己的未婚妻,房俊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老三,怎么个章程?”程怀亮指了指高台楼阁,“那群狗官都在那坐着呢。”

“……”房俊三人瞪大眼看着程怀亮,内心几乎同时发声:你说的狗官里有你爹、有我爹(叔)。

“找到借口就揍,咱们三个行凶,哪次不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啥时候吃亏过?”

程怀亮、窦怀悊意味深长的点点头,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一边走向主会场,房俊一边问,“贤弟,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他妈的,居然便宜了房安那小子。”郭立恒的脸色一沉,面带愤恨,“那个女人居然一直在骗我,这是对我最大的羞辱。”

“所以,最终结果是……”房俊意味深沉的看着郭立恒,“你又被拒之门外了?”

程怀亮、窦怀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怎么回事儿?快说出来,让我们哥俩也乐呵乐呵。”

“唉!”郭立恒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把词牌给她,并没拿金叶子。谁成想,她居然话里话外的说,让我拿钱给她赞助。我说我最近手头有点儿紧,就把我赶出绣楼了。然后我就让房安带着金叶子过去试试……万万没想到,房安在绣楼夜宿了。一早晨告诉我,不光没有什么一血,还他妈的很松……这不是典型的骗我感情骗我钱吗?”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程怀亮满眼鄙夷,“你和她们谈感情,你傻不傻?就这,你还好意思说你郭立恒是平康坊最大的金主?”

“妓女靠得住,母猪能上树。”窦怀悊面带可怜,“明明就是一锤子的买卖,你非要交心,那人家不骗你骗谁?以后啊,你可长点心吧。”

“立恒是咱们的好兄弟,他吃亏咱们不能不管。”房俊略微沉思,“走城规程序,等你们去巡城卫当值的以后,一个在丽春院外面封闭交通,另外一个检查他们家的火灾隐患,连续三天,丽春院的老板自然就去找你们了。”

“好嘞,这活儿我手熟。”程怀亮拍拍胸脯,“保证办得漂漂亮亮的。”

“那若香姑娘……”郭立恒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又不是你媳妇,和你有啥关系?”程怀亮一立眉,“我们给你报仇,你别搞妇人之仁。”

郭立恒抿抿嘴,“行吧。”

很快,众人来到了主会场,一路上才子佳人无数,看得人眼花缭乱。

一个贵妇人的出现,立刻引起不小的轰动。

贵妇生的俊俏,肌肤细腻,一张胡媚的脸颊,让人看见就有种“想上”的冲动。

“卧槽,这女人是谁?也忒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