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萃野男人多了去,你看到她和谁在地里搞了吗?”

何淑芬顿时泄了气,自己急中生乱地扯个谎,被卓云东一呵斥先乱了分寸,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你怎么喝那么多酒?”

何淑芬话题一转便露了怯,卓云东悬着的一颗心安然落地。

卓云东又端着架子把下午开会的事情潦草地讲一遍,被批评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没心情讲。最后续上自己借酒消愁,倒在草地睡着的戏码。

镇里的会议结束以后程记就和孙镇长商议该如何安排卓庄村的记的问题。

如果卓庄村没有闹出这桩事,他要是推荐他外甥必定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恰好这事一出,他只要顺水推舟便可将柳成玉的事情给锤实。

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

卓云东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如果较真起来,这个坑绝对是卓飞帮他挖的。

程记跟孙镇长说,卓云东虽然能力强但性格太过轻狂,刚愎自用,必须安排个人过去掣肘一下,磨一磨他的性子。

孙镇长对柳成玉的事已经有所耳闻,既然程记这个时候提出这个建议,他也干脆做个顺水人情。

程记卖个关子,只说还没想好人选。

人人都说狐狸骚,都把狐狸当目标。

卓云东非常恼火,本该是功劳一件,卓庄村的殡葬改革之所以顺利进行多亏他挨的那一棍,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在镇上被点名批评让他非常丢面子,连偷回腥都没盖住他的羞耻感。

为了不露怯,卓云东一晚上都是高姿态,对镇里不满意,对村里不满意,对卓云山更不满意,甚至对何淑芬也不满意。

他埋怨何淑芬不仅不理解他,还怀疑她。

何淑芬由主动转为被动,被动接受卓云东的诡辩,被动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最后再被动地任凭卓云东在她身上驰骋发泄。

卓云东的身体本不足以支撑梅开二度,在此情景下他只得被迫营业,而且还得装出一副饥渴的情态,用实力证明自己存货还在。

第二天清早何淑芬去找田素娟,一是感谢昨天晚上田素娟的帮忙,二是她想请田素娟帮她盯着卓云东。

“嫂子你多心了,主任和谁都可能就是跟何萃不可能。”

“什么意思?”

“何萃是你本家,都姓何,论关系她是小姨子,主任这点人伦道德还能不懂吗?再说,小飞看不上的人,主任更看不上。”

“跟小飞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早几年何萃让小飞摸,小飞拒绝了,这事主任也知道。小飞都懂,他还能不懂。”

“男人急了西瓜都能挖洞往里套,别说骚劲那么大的女人了。”

田素娟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何淑芬说的事情她也知道,何淑芬说的是狗剩那家伙。

这个老光棍既想女人又没钱找花婆子,尽干些骆驼生驴的怪种事。上次搞卓飞老婆小解过的草丛,还装大葱说搞到人家尿尿的地方,被卓飞揍个半死不吭声。

田素娟满口答应着何淑芬的央求,好言相劝将何淑芬送回家。

送走何淑芬之后田素娟心生凄然,何萃这个卖皮相的尽挑好买主,而且下手那么快,真是苍蝇叮大粪,专挑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