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奏摺的內容么……” 略作思量,吕儒晦开口说到:“就说如今禁卫军军餉拖欠严重,多有军心不稳的现象发生。” “爲防止如陈斌般鋌而走险者再度出现,恳请朝廷拨款,发放拖欠將士的餉银、抚卹。” “之前是朝廷无银可用,现在咱们的太上皇依靠抄家之举,可是足足弄了好几千万两的银子。” “这些钱,绝不能让他全部拨下去行什么賑灾之举。” “禁卫军,纔是保我大夏安危的中坚力量!” 王震先是一愣,继而露出了叹服的表情。 对着吕儒晦深深一拜,王震讚叹道:“左相高明!” “如此一来,非但是阻止了太上皇以此款项收买民心的举措,更可使我禁军上下对您感恩戴德。” “届时,无论太上皇允於不允,禁卫军也將与他离心离德,彻底绝了他掌控军权的念想!” 吕儒晦笑而不语,得意点头。 就在吕儒晦二人商议的同时,返回凉宫的楚逸已再度启程,来到了凤仪宫外。 “本皇甚是想念皇后娘娘,特来请安!” 正在宫內午休的吕嬃听到殿外楚逸的声音,顿时就一个激灵。 自从她赶往凉宫,救助小妹吕倩,结果被楚逸反客爲主之后。 每次与他见面,就没有不被轻薄的时候。 听到楚逸的声音,吕嬃是本能的感到一阵紧张。 绣眉紧皱。 吕嬃略作沉吟,挥手召来一名宫女,吩咐道:“你出去告诉他,就说本宫倦了,正在午寐,让他从哪来的,回哪去!” 宫女略有爲难。 如是以前的太上皇,有皇后娘娘撑腰的她自是无所畏惧,可挺直胸膛的呵斥。 但现在…… 身爲吕嬃身旁的贴身宫女。 主子每每喫瘪,虽未亲眼得见,但也可大致猜出一二。 连吕嬃都深惧之人,她一个小小的宫女去阻拦,会是什么下场。 可奈何,皇后娘娘的命令,她又不能不听。 宫门外。 楚逸淡然的看着连说话都微微打颤,紧张复述吕嬃话语的宫女,嘴角突然上扬。 根本不理会身旁宫女那想拦又不敢拦的样子。 抬腿,对着紧闭的宫门就是一脚。 “本皇亲自来拜见皇后,她怎能不见?” “莫不是你这贱婢假传皇后娘娘的懿旨,有意阻碍本皇?还不速速滚开!” 小宫女快哭了。 楚逸突然的爆发,险些將她嚇到晕闕当场。 声声叱问,更如诛心之言,让她无所適从,只能眼眶含泪的呆立在原地。 见楚逸丝毫不將宫中规矩放在眼中,一脚踹开宫门就闯入进来,吕嬃大怒:“本宫已说了不想见你,你竟敢强闯?” 看着面前那大发雌威,怒而拍案的吕嬃,楚逸毫不在意。 先是挥手,屏退了左右颤颤巍巍的宫女,待殿內仅剩他与吕嬃二人以后,这才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吕嬃身边:“我找你是有正事。” 吕嬃警惕的向另一侧挪动了半个身子,嘴角掛起一抹讥讽的冷笑:“你与本宫有什么正事好说?” “皇后还记得,当年父皇爲本皇安排的婚事吧?” 绣眉一挑,没想到楚逸突然说起这个的吕嬃一愣,不解反问:“婚事?” “本皇与冠军侯霍家,霍璃小姐的婚事!” “今,父皇仙逝,皇弟病重,本皇打算让弟妹你来主持此次大婚。” “不行!” 吕嬃如受惊的兔子一般跳起,本能拒绝。 话才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的行爲不妥,连忙对楚逸安抚道:“太上皇娶妻,如此大事,岂可儿戏?我们要从长计议爲好!” 被吕嬃拒绝,楚逸也不恼。 缓缓起身,来到吕嬃近前,撩起一捧她那柔顺丝滑的秀发,深深的嗅了一下,这才玩味的说道:“弟妹喫醋了?” 吕嬃身子一紧,汗毛都几乎立起。 连忙后退了两步,抬手怒斥:“你这粗鄙之徒,简直不要脸!” “粗?” 面上的笑容越发浓郁,楚逸步步紧逼:“弟妹又没试过,岂知本皇粗细?” 如此赤果果的调戏,让吕嬃听的头皮发麻。 <

> 一抹因羞愤而升起的红晕,更是从脸颊延伸到了脖颈。 可还不待她再度开口斥骂。 楚逸就已经一改此前的调笑,严肃的说道:“与弟妹开个玩笑罢了。” “本皇清楚,你是不想见本皇与冠军侯府联姻结盟,坏了你父亲的大事,所以纔要从中作梗而已。” 心思被揭穿,吕嬃眼中掠有惊慌,只得厉声怒斥:“休要胡言乱语!” “如此大事,关乎国体,本宫岂能不谨慎一些?” 趁着吕嬃辩驳的功夫,楚逸已再度来到了她的身前。 大手一捞,拦住了她那让人魂牵梦绕的小蛮腰,紧贴着对方的耳垂说道:“这件事,本皇来之前已让人告知了宗正,且派人邀请宗族內的各位长辈。” “所以,无论弟妹你是否答应,都无法改变这件事的发生!” 一边说。 楚逸的手掌更是一边向下挪动,待来到一饱满处,更是狠狠的捏了一把。 “这门婚事,乃当年父皇亲赐,还轮不到弟妹你来反对!” 吕嬃今日穿戴乃是一套素白的连体仪服。 由江南绣娘以最爲上层的蚕丝,一针一线勾勒而出,通体皆白,却还隱隱有些透明,可將內裏覆盖的姣好身材完美展露出来。 一般除非对容貌、身材、气质有着极度自信的女子,根本无人敢穿。 这种对身材气质有着极爲苛刻条件的仪服穿戴在吕嬃身上,非但没掩盖住她的风采,更因忽隱忽现的布料,衬托出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带有一种別样诱惑。 而这,更是刺激的楚逸心中血气翻涌。 在她身后使坏的大手,越发肆无忌惮的上下游走。 受此突然袭击,吕嬃更感羞愤,拼命挣扎。 “放开!你快放开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