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有些懵。

这是他第一次接到圣旨,很是激动。

圣旨内容,他只深深记住了一句:册封定海将军张横,为定海伯。

定海伯,封号伯爵。

这要比一等伯还要尊贵!

“臣,领旨谢恩!”

张横伏地谢恩。

“瑞王临行前,让我转告你,他因战事出征,不能参加你的婚礼,瑞王府会为你奉上新婚贺礼”

听风说完这些告辞离开,张横一皱眉头,有些不解。

大乾境内,没有战事啊。

直到卯时,一则消息传遍神京,张横眼珠子血红的怒吼:“有人竟然刺杀王爷,我与你势不两立!”

张横是一个聪明人,瑞王秘密出征,必然有所图谋。

他忍下心中怒火:“今日起,节度使所属,海上所有船只,我一个都不放过!”

天下节度联合刺杀瑞王,以致瑞王重伤,这个消息风一样席卷整个神京。

天下震动。

紧接着,皇帝陛下传旨,要求天下节度入京自辩。

神京一处院落,天下剩下四个节度使,属下或者子嗣聚在一起。

平卢节度之子史创面色阴沉:“这很明显就是栽赃嫁祸,朝廷想要收归节度之权不是一天两天,这一次就是为了出兵找一个借口。诸位,该怎么做,你们是否传各自家里?”

其余人沉默。

“天下原有十二节度,北庭节度因草原崛起而不存。剑南、岭南节度归于朝廷,长安节度只剩下一名,京营节度已经被取消,河西河东节度使,已被王赢击败,两镇不存。安西节度,也因为吐谷浑崛起不存”

一个老者叹息着:“现如今,天下节度只剩下陇右节度、朔方节度,范阳节度、平卢节度。诸位,你们认为,四镇节度,还能让朝廷不停安抚,而不敢收归兵权乎”

“不要忘了,朝廷有王赢这个存在。”

一个青年忧心忡忡起身:“王赢很可怕,很是擅长野战,我们有城池据守,尚且无惧。然,朝廷要是逐一击破,率兵围困我等,我们据城而守,也坚持不了多久。各镇节度,这数十年来,那个不是在地方横行无忌,犯下种种罪孽顺从朝廷,说不准就会被清算,到时候我们一家子,也活不下来一个。”

平卢节度之子史创捏着眉心:“诸位,草原已灭,如今之计,我各镇决不能交出兵权,否则就是九族夷灭。我父与金国一直都有接触,只要我等统一时间起兵,再有金国外援,大乾皇帝就无力对付我等”

“金国?!”

其余三人面色一变。

一旦与金国合作,那就是真正的叛徒,不死不休,到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后退余地!

“怎么?”

史创冷笑:“看不起金国?不要忘记,金国曾以七万大军,击溃草原三十万兵马,四万兵马,重创大乾五十万兵马。王赢就算是厉害,再有我父扼守平卢,金国十万兵马外援,你们三镇大举进攻神京,另外号召天下绿林,到时候大乾烽烟四起我们未尝不是没有机会!”

“而这一切,就要看你们敢不敢!”

史创看向几人:“如今我们要想办法,逃离神京在这里,我们死也是白死,家里无法营救,也不会因为我们而与朝廷妥协。”

那个老者沉默少许:“史将军,这件事情,老朽需要传家里,暂时我们还是以逃离此处为妙”

“你们逃不掉。”

突兀的声音出现,密密麻麻的身影出现,听风与奔雷出现在院子里:“几位,到牢房商议问题吧”

几个人面色大变:“北静郡王出卖我们!”

“混账!”

北静郡王府,北静老王妃脸色难看:“愚蠢,你怎可参与此事?刺杀王赢?这不是愚蠢是什么?王赢的强大你不知晓?”

北静老王妃眼神闪烁,莫名心里有些慌。

水溶眸子清冷,王赢那狗东西,一直都惦记着他的母妃,水溶岂能不知晓?

他也知道,自己的母妃,一直都要勾引王赢,想要征服王赢!

“亓凌月的那个丫鬟,你收入房中了是不是?”

北静老王妃起身:“将她杀了,上疏朝廷请罪吧。就言亓凌月的丫鬟,为主报仇,借用北静郡王府之命,与那群刺客搅合一起的。今日起,你就在府中念,一步不许外出!”

“我去求一求瑞王妃,让瑞王帮着说几句话。”

北静老王妃向外走去。

水溶已经脸色铁青,他很清楚,母妃今日去瑞王府,归来可能给他带回来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以瑞王的强悍,还能真的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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