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那两个男人绝对不是简单地跳下不深的池塘,而是直接死掉。

她再次回到城北的那处院子所在的巷子口,还没有进去,就被叫住。

“元素姑娘?”

这声音带着丝丝不确定。

千寻回头,有些疑惑地看过去。

要知道会这般叫她的人,几乎不存在。

直到她对上那双天青色的眼眸,才从大脑的深处,想起这么一个人来。

“你是……”

一时想不起名字来,她不自觉地蹙起眉头:“抱歉,我记起了你,但是你的名字,却是想不起来了。”

已然成熟许多的青年,没有想到她这般坦诚,不知是失落,还是感到好笑。

他眉宇依旧显得淡漠,语气却是不同的温和:“我是溟绝,姑娘可别再忘了。”

千寻也觉得尴尬,但她经历多了,很快将这点尴尬抛到脑后,道:“不敢再忘了。”

这样的事有一次就好了,再来一次恐怕能用脚趾抠出几座城堡出来。

“对了,溟绝道友,你出现在这,可是有事在身?”

千寻本想问他阿朵之事,但是想了想,阿朵遭难的可能性更大,她也就不好再揭溟绝的伤疤。

万一他只是看着硬汉,实际上是个哭包怎么办?

情绪上头,痛哭流涕,可不就是她的过失。

溟绝不知她的想法,只是见她看着自己,心里有些不自在,道:“是,这几年我一直在追寻阿朵的下落,她没有死,代表她的那一盏生魂灯还是亮着的。”

“而我也听闻此处有她的下落,就找了过来。”

千寻觉得不只是如此,但也不好直接去问这很大概率和她无关的事,就点头道:“原来如此。”

溟绝也问她:“那你呢?”

千寻这事没有什么好遮掩的,就直说那女人的事。

两人虽说分属不同势力,但到底也是心有正气的年轻人,不会随便放任一个妖待在人族的地盘上。

于是一起走进了巷子。

“**术的修习没有门槛,但大多由狐类施展更为管用。”溟绝道。

这是狐妖的天赋所在,让它们对精神方面的法术更为得心应手。

千寻和他已经站在门外。

她示意溟绝去敲门。

溟绝任劳任怨去敲门,手按在腰间横笛上,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大约过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跑了?”千寻猜测道。

可他们的气息并没有暴露,还是这女人不像她表面那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