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要去看那老者所说的策论,却听见另一边同僚的感叹。

顿时又转向了另一边。

“念啊!”

“你说他边塞诗写得好,让你都自惭形秽。”

“念出来啊!”

“让我等也评鉴评鉴?”

“是啊!”

“赶紧的啊!”

围了一圈的阅卷官们眼巴巴的看着刚才说话的同僚,齐声催促道。

就连邱千也放下了手中的考卷,朝着这人看了过去。

‘堵不如疏’的初窥门径已是难得。

那个登堂入室又是有何高见?

“咳咳。”

被围起来的阅卷官淡淡一笑,随即转头看向考卷面色严肃起来,朗声道。

“出塞!”

“军歌应唱大刀环,誓灭胡奴出玉关。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

“好诗!”

“好气魄!”

“好气势!”

一首诗念完,所有阅卷官尽皆眼前一亮,忍不住开口赞叹道。

一个个脸上就连刚才被屎尿屁污浊了眼睛的痛苦表情都舒展开了。

如同久旱逢甘霖,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

“我这多少年都没见过如此妖孽的边塞诗了。”

“啧啧——”

“还没看策论,单是这首诗,我便有一种想要将解元给他的冲动!”

“即便是张凡都作不出这种有气魄的边塞诗吧?”

“那岂不是说咱们辖内出了一个比咱们大晋第一才子还要厉害的才子?”

“你那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早在月前,张凡就不是第一才子了,听过《自嘲》吗?那首诗的主人周谦,才是如今我大晋第一才子!”

“周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