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临近傍晚,马车辚辚驶向刘员外家。

之所以要傍晚来,是因为晚间阴气重,更容易甄别鬼身。

是邬雄说得。

楚天歌已经向老墨头请过假。

马车内,邬雄神色肃然,用一种黑红色的粉在手心画符。

楚天歌疑惑,“你这是符?”

“没错。”

邬雄解释,“这是握手符,用黑狗血与特制朱砂粉混合在一起,再混入自己的血气,只要鬼与我握手,就会脱离附身状态。”

“我料想不错的话,这鬼平日定然是掩藏在某人身上。”他郑重出声。

楚天歌挑眉,“看不出来,你还挺博学多才的。”

邬雄顿时不屑道:“小样,瞧不起谁呢?”

一旁的舒朗嗤笑一声,“你永远不能小瞧一个兴趣使然的胚子。”

简称,色胚。

胖子狐疑看过来,“你不会又趁机揩油吧,用这么麻烦的方法。”

邬雄大义凛然,“不会,因为我是个好人。”

“呵呵~”

很快,就来到了刘员外家。

大腹便便的刘员外已带着管家在外等候,见到几人就问,“是正阳武馆弟子?”

两人旁边还有一秀丽小姐,见到几人就福了一礼,盈盈大方。

见到美人,邬雄眼眸一亮,整理了下衣襟。

临近,悲悯上下打量那小姐,待她很是紧张后,方才认真道:

“这位小姐是?”他看向刘员外。

刘员外也是紧张,局促道:“正是主房小女。”

刘小姐俏脸有些发白,“小女刘香,这位大哥,莫非……”

邬雄颔首,“我观你两腮发黑,最近定是被那鬼附身过,且吸了不少阳气,怕是要短命。”

刘香娇躯摇晃,眼眸含泪,刘员外紧张道:“小大人,可有何解救之法?”

邬雄和煦一笑,“此事简单,我只需简单施法。”

说完他手结复杂印记,右指轻点左手掌心。

随后抬起左手细致在秀丽美人玉脸之上来回抚摸,直到那小姐面颊羞红之后方才恋恋不舍停手。

又放在鼻子处陶醉深吸了一口。

刘员外有些狐疑,问,“这也是解救之法的一环?”

舒朗在心中很是鄙夷,但还是不得不出来圆谎,“是这样的刘员外,他这是将贵女身上残留的鬼气尽都吸附出来,未免贻祸他人,便收入体内磨灭。”

“啊?”

刘香有些局促,看向邬雄,“大哥,你不会有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