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最高等人类这一最,我还真的无从猜测,包涵的实在是太广泛了。我现在所说的这个,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而已。”人形白影花中月也摇头晃脑了起來,似乎这件事真的很复杂,他们所能做的,只能是无端猜测而已,根本就不知道个所以然。

这种猜测,即便再怎么科学,看似再怎么的有根有据,实际上也不一定会正确。这就是事情多样性的复杂,在一切沒有真正证实之前,一切的所想都只是处于理论,即便这个理论再怎么合理。

这个世界最不缺乏的是什么,就是理论。

就像某些人的教授别人的什么什么泡妞手法一样,那依然是一大堆理论。可行性依然需要根据自身去实践,至于实践成功与否,虽说并非完全看个人,但成功了也不一定就是因为理论的原因,或许这当中参杂着很多的自身运气成分,俗话说的看脸。

“特么的,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你刚才那么说除了吓吓人之外,好像也沒什么用啊。”飞棱星纳闷了,听到花中月刚才的所说,他确实有点怕怕,仿佛全身都沒有了秘密。

即便自己的秘密那些四维空间的人干预不到,但被知道了也很不好。特别是一些正常人的正常**什么的,怎么想怎么都有点尴尬啊。

“你真的别想太多了,你如果真这样想的话,为毛不想想你的正常**,其实每天都被无数有害、有益微生物看到过,那岂不是更叼,看到过的有害加有益的微生物,甚至超过了全世界的人口。你之所以对他们无防御,说句实在话,还不是因为他们不是人。”花中月的比喻似乎很形象的样子。

“那当然咯。”飞棱星下意识的点点头,这种思维很正常。不这么想,反而不正常了。

虽然飞棱星本身就是个不正常的人,但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不正常,否则就是真正的怪物了,而不是形象比喻的那种怪物。

不管是飞棱星还是正常人,肯定都会觉得这种思维是正常的,这沒有什么可说性。

“可你想过沒有,其实四维空间的人,在我们看來也不一定是人。说不定是沒有心脏,沒有肺和胃的人呢,也或者正如同我之前所说的,是机器人,是怪物,是软体动物……”花中月开始长篇大论的给飞棱星解说。

“喂喂喂,扯远了,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的,现在也只能这般猜测。”飞棱星甩了甩头,紧皱的眉头也放松了许多。他知道,想太多沒有什么用,想太少了又不好,那会忽略很多重要的事情,适当是最好的。

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自己何必想那么多,毕竟依照现在这种情况來看,“船”能不能到达“桥头”,还是两说,能到达的几率几近于零。

“你说风景最秀丽的地方又是怎么回事,”很快,飞棱星发现自己还是忍不住,又想问了,不问一下仿佛就会全身瘙痒难耐一般,非常的不舒服。

尽快知道花中月的解释不一定是正确的,甚至,有很大的可能是错误的,但他还是忍不住要问一下。多知道一个人的想法,他觉得就能多一份保证,特别是在这种事情上,几乎沒有什么人可以借鉴的。

别说地球上的顶级组织了,就算是很多明发达的外星明也不清楚。之前认识的那些“外星人”,炎玲、金丽等几人,飞棱星不用多问,就知道他们肯定对这些不了解,因为层次实在是太深了。

她们或许知道飞棱星的红光弹有多么的厉害,爆裂弹有多么的威猛,但绝对不知道其构造是什么,这么厉害的原理又是什么,制作的材料又有哪些,需要什么方法又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制作出來等等等等,在飞棱星的记忆里,觉得她们是不会知道的。

因为那惊讶的表情,咋看都不像是装出來的,否则这个宇宙中的奥斯卡影帝也太多了点,不对,飞棱星的了解还沒那么广泛,应该说这银河系,这附近几个星域的奥斯卡影帝太泛滥了点。主要是飞棱星觉得,有花中月的顶尖功能在,就算是超越奥斯卡影帝的表演,在他面前也演不出什么花样。

如果真的能演出什么花样,那样的人物也不会跟他飞棱星这种“小角色”一起玩耍了。

至于忆雷轰顶蓝光弹这种更为强悍加震撼的绝对毁灭系列武器,她们就更加不会知道了。而在飞棱星看來,穿缩器可以去银河系四之最这种事情,就和毁灭弹的制作流程一般的机密,就算是银心明,飞棱星觉得也不会有几个人会知道。

因格森或许知道,但是他找不到应有的东西,也和不知道差不多了。这种所谓的知道,反而更加的揪心吧。有时候不知道反而要更好。

“不会是在恒星的中心吧,或者黑洞的中心地带,中子星的核心之处,”飞棱星见花中月似乎一下子陷入了沉思,沒有急切的回答,不由接着说出了自己的所想。

飞棱星的所想也完全暴露了他对“风景”二字的理解与正常的相比,实乃大相径庭,甚至都沒有想过那里真的有好看的风景所在地。

“我觉得你的理解或许偏差很大,既然银河系四之最,这穿缩器已经标明了其可去性,那就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性。至于之前说到的四维空间的人,就算真的存在,也不会有想象的那么心胸狭窄,见到个奇怪的人就抓去研究,那反而不正常了,那是我们这种‘低一等’的人群才该有的想法,或者做法。”花中月在安全这方面着重强调了一下。

“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看來我也快被畸形的社会发展同化了啊。”飞棱星比较认同花中月的这个说法,而后也无奈的吐槽了一句。

“当然,这只是一般的情况。就像走路一样,一般都不会摔倒滴,但是也有极小极小的可能会摔倒,那样的可能性是多少,想必是不言而喻了。所以就看你的运气会背到什么程度了,真要背到那种程度,我也无话可说呐。”人形白影花中月说完了用那模糊的白手拍了拍嘴巴所在的位置,这货难道是在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