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没说错,靳宴可能真的只是需要她给的一点偏爱,一点“哄”。

他跟她冷战,比她还后悔,又挺难受,因为发现她一点都不紧张,照样吃,照样喝,好像有他没他都一样。

“你明天去看他吧。”他忽然认真道。

时宁意外,“不吃醋了?”

“反正你总得去看他。”

时宁一听,这语气可够委屈的。

“明天你要是身体没问题,我再去看他。”

“不用,你等会儿买机票吧。”

“我等你好了……”

靳宴:“暂时好不了。”

“为什么?”

“只要你一天还防着我,我就神经紧绷一天,吃他一天的醋。”他忽然剖白自己。

时宁:???

“我什么时候防着你了?”

“盖着棉被纯聊天,不是你防着我?”

时宁:“……”

她算是懂了。

“那我跟你做真夫妻了,就不是防着你了,你就放轻松了。”

靳宴不说话了。

时宁忍不住,唾弃道:“你都打点滴了,怎么脑子还这么贼,就想着趁火打劫。”

还整出这么多废话,不就是想跟她这样那样。

靳宴:“实话实说。”

时宁白了他一眼。

“早晚都是你的,我还能跑了吗?”她低声道。

啧。

靳宴喉中微紧,只觉她轻轻的声音,就落在他耳边,气息也吹进了他耳朵里,事实上,人家根本没凑在他耳边说话。

他吞了口口水,故作正经。

“谁知道,说不定你就卷着长丰集团跑了。”